烈陽之下,背倚青山,麵朝綠水。
隨後,李利又給郭嘉叮嚀一些事情,重點就是防備冀州袁紹領兵來犯以及兗州的時勢竄改。並授予郭嘉臨機專斷之權,一旦碰到突發戰事,能夠不消等待將令,直接帶領徐榮雄師反擊迎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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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摯走後,李利自言自語道:“步府之事就是前車之鑒,這些年來疏於防備,冇想到此番竟被夏侯兄弟挾持女眷威脅。現在我麾下西涼軍兵強馬壯,戰將雲集,何必還讓無瑕和雲蘿二人上疆場呢。步府悲劇僅此一次,今後絕對不能再產生了,投鼠忌器的滋味不好受啊!”
“主公勿憂!”李摯聞言說道:“遵循信上所寫的時候,這封信恰比如我們早一天,如果不出不測,明天長安將軍府就能收到主公的安然手劄和將令,隨之統統行動都將停止下來。如此一來,前後不到十天時候,統統都還來得及,不會大動兵戈的。”
“不知主私有何調派?”落座以後,郭嘉淺笑問道,坐鄙人首的魯肅也是一副扣問神采。
在此之前,步練師已在哀思當中強撐數日,身材極其衰弱,方纔與李利一起拜祭母親時悲傷欲絕,幾度昏迷。隨之被魯老夫人和侍女攙扶回府,隻要魯肅、郭嘉和桓飛三人仍舊留在這裡,與李利一道懷想步老夫人。
快速看完信帛後,李利眉頭微皺,神采有些陰沉,順手將信帛交給李摯,沉聲道:“我們還是晚了一步,無瑕已經帶著金猊衛鐵騎前去徐榮大營,元忠等人正在籌集糧草,隨時籌辦集結雄師打擊兗州。如此發兵動眾的大動兵戈,圖耗賦稅啊!”
是以,為了穩定局勢,我決定讓李摯親身護送祖母一行前去司隸,奉孝也隨大隊返回。到達司隸以後,奉孝臨時留在徐榮大營,與徐榮一起駐守河南,以防中原局勢生變。而我和子敬、飛虎三人則持續前去居巢,輕裝快馬,來去自如,兩月內我必然返回司隸,結束南下流曆之行!”
墓碑前,祭奠早已結束,唯獨李利肅立墳前,久久不肯拜彆。
“等等!”李利俄然叫住李摯,扣問道:“練師哀痛過分,憂思成疾,身材太衰弱了。將我的皋比大氅拿給她墊在馬車裡,以免沿途馳驅,病上加病。彆的,此番返回司隸途中,必然要尋訪幾個醫術高深的郎中沿途顧問;如果他們不肯意前去西涼,那就把他們綁了,帶上妻兒家小隨行。沿途當中,如果有人膽敢擅自逃離步隊,或是有人禁止,無需顧忌,一概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