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深覺得然地點點頭,輕聲道:“主公所言極是。固然西涼自古便是龍盤虎踞之地,卻畢竟是地廣人稀,戰事頻發,地盤荒涼。故而,自古占有西涼之地的霸主,都必將攻取益州作為糧草供應火線,如此方能立於不敗之地。昔日強秦是如許,高祖劉邦亦是如此。
李利微微點頭,低聲道:“奉孝所言不錯,之前我也曾想過比及劉焉身故之時,趁機率兵攻取益州,一舉篡奪川蜀全境。但是,顛末幾次思慮後,我還是放棄了這類動機,挑選從長計議,緩緩圖之,不成操之過急。
但是部屬另有一事不解,既然主公如此看重益州,為何不趁著劉焉病死之際率兵攻取,卻要調派劉璋前去繼位呢?”
郭嘉前腳剛走,隨後房門“咯吱”一聲輕響,又被人推開了。
“主公,如果劉璋繼任益州牧以後便與我軍反目,那主公所做的這些事情豈不是毫偶然義?”郭嘉神情微微有些擔憂的低聲問道。
一月前,當世人順利分開冀州與甄氏一族返回安邑大營時,主公李利曾對李玄和郭嘉二人提及一件事情。南下之前,當著郭嘉的麵,李利叮嚀李玄日夜兼程返回長安,號令將軍府掾劉璋當即前去益州,由曹性、楊定二將帶領一千郡府兵沿途護送,直至劉璋安然到達成都。
真是咄咄怪事!
隨即她款款走到堂中圓桌旁坐下,而李利則是手疾關上房門,隨即再給她倒上一杯熱茶。
“步女人、、、哦,不,我應當叫你練師mm!”看到步練師排闥出去,李利當即起家迎上來,笑眯眯地說道。
少頃,他沉聲說道:“劉璋與我反目是必定的。如若不然,劉焉寧肯將益州交給病秧子劉瑁,也不會交給劉璋。反之,劉璋不與我反目,就即是將益州拱手送給我李利。以是,劉焉臨死前必然會向劉璋申明短長,讓他到處防備我西涼軍,更不能和我李利交好。故此,劉璋想提領益州牧,就必須稟承劉焉臨死前的叮囑。這一點早在我的預感當中,不敷為奇。
郭嘉聞言心中懍然,這是他第一次見地到主公李利的果斷手腕,把每一個細節都想到了,冇有給劉焉留下半點餘地。而此時的李利與之前談笑風生的陽光形象也大不不異,渾身天然透暴露殺伐之氣,儘顯一方霸主之姿。
冷雨夜。
但是,劉璋與我反目又能如何,莫非他能抵擋我麾下數十萬雄師嗎?即使益州具有十餘萬兵馬,堪為虎狼之師,但一群虎狼卻有一個隻會喝酒作賦、畫仕女圖的州牧。這對於我西涼軍而言,有何懼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