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衣梳洗過後的李利,臉上的神采非常輕鬆,端坐在階上主位,一邊端著茶盅不急不緩地喝茶,一邊笑嗬嗬地看著堂下世人。
“好幾年冇這麼疲於奔命了,真是讓人記念哪!”房間裡,坐在主位上的俊朗男人大言不慚地說道。
唏聿聿!
現在臨時不說我的身份,單說甄家舉族遷走之事。在這件事情上,袁紹冇有嚴令邊疆各郡捕殺甄家屬人,卻僅僅是張貼佈告沿途緝拿。此為其一。
“嗯。”李利深有同感地點頭回聲,神情略顯凝重地沉聲道:“自從明天我們分開冀州以後,兩天來我一向在思慮這個題目。此次袁紹做出的應對行動確切有些蹊蹺,固然他這麼做對於我們來講,恰是求之不得,便利我們脫身。但是,如果袁紹真能如此舉重若輕的措置甄家搬家之事,那倒是要令我李利對他刮目相看了!
時至傍晚,一行人終究在路道旁的鎮甸路口勒馬掉頭,沿著岔道向小鎮緩緩而去。
“主公所言甚是。自從我們在武威郡站穩腳根以後,確切很多年冇有這麼狼狽過了。”聽到主位上漂亮男人的感慨以後,坐在左邊首位之人當即接聲擁戴。
他為甚麼要這麼做呢?莫非袁紹真是胸懷寬廣之人,或者他底子不介懷我甄家分開冀州投奔其他諸侯?據我體味,這不是袁紹的辦事氣勢,他底子不是仁慈漂亮之人,更冇有這份容人之量!”
這句感慨確切是有些大言不慚,明顯是狼狽逃命,經此人這麼一說,彷彿是重溫趣事普通輕鬆適意。如果這還不算大言不慚,恐怕世上就冇有大言不慚之人了。由此可見,收回這聲感慨之人,要麼久居高位,要麼便是生性開暢,臉皮忒厚。
值得一提的是,冀州車騎將軍府下達的通緝佈告中冇有提及李利的名字,更冇有李利等人的畫像。由此可見,直到李利等人分開冀州邊疆之時,袁紹還不曉得甄家已歸附李利,一向被矇在鼓裏呢。
飲茶當中,留意到甄榮的俏臉上透暴露擔憂之色,李利含笑對她說道:“四蜜斯不必過於擔憂仲康的安然。此番袁紹命令抓捕的首要目標就是我們在坐的這些人,可我們此時已經走出冀州到達河內郡了。沿途守軍看著佈告都冇有發明我們這些人,而仲康、叔至和仲明他們都不在通緝抓捕之列,守軍底子無從得知他們的身份,是以也不成能隨便抓人。何況他們是跟從甄家商隊分離出關,手裡金銀充沛,萬一碰到停滯,也能夠像我們一樣賄賂搜尋將士,既而一起暢行無阻地返回司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