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酒真香,彷彿不是中原各州所出的美酒,而是客歲春季雍州酒泉郡所出的酒泉百年佳釀!”郭嘉不愧是嗜酒如命之人,聞到酒香,便知美酒的出處。
李利驚詫驚聲:“呃,賢弟何出此言?”
客歲我曾向他諫言,勸他一鼓作氣剿除黑山賊寇,當時他滿口承諾,過後便拋之腦後,置若罔聞。本年再戰黑山賊,我又勸諫他不消親身領兵前來,隻需效仿西涼李利穩固西涼邊疆普通,調派一大將領兵前來,足以震懾黑山宵小,使其不敢來犯。成果他還是不聽,執意發兵動眾地親身領兵前來;現在戰局膠著,我勸諫他能夠與黑山賊首張燕言和,或者派使者前去招降;冇想到他不但不聽我言,反而遷怒於我。如此昏聵之人,我實在是不堪受辱,因而去官拜彆,返回潁川故鄉讀書,待來日再擇明主!”
“看來小弟冇有來由回絕文昌兄的美意了。”郭嘉沉吟一聲。既而欣然點頭說道:“擺佈無事,小弟便隨兄長走一遭,趁便長長見地!”
郭嘉抬頭喝乾一盞酒,毫無墨客矜持地大聲道:“嫂夫人固然看起來春秋比你稍大一點,卻生得花容月貌,身姿豐腴,風情嬌媚。兄長既有此等如玉嬌妻,何不趁早歸去安寢,豈能讓嫂夫人獨守空房。豈不聞:男女之樂乃人間至樂也?兄長不消陪我喝酒,固然拜彆,小弟毫不介懷。哈哈哈!”
“這、、、、、、”郭嘉神情驚詫地諦視著李利,眼神極其鋒利。既而低頭深思,半晌冇有說話。很久以後,他如有所思地說道:“對於文昌兄來講,彷彿人間很多事情都能夠輕而易舉地辦到,不知小弟能為兄長做些甚麼?我想兄長如此慷慨地幫忙小弟。絕對不是無緣無端的草率之舉,因為兄長看起來並不像草率之人!”
“奉孝此番去官回家,隻怕有些不當,現在天下狼籍,烽煙四起,賢弟安能靜下心來閉門讀書?何況賢弟既已出世,就申明賢弟早已完成學業,胸懷壯誌,腹藏韜略;現在寂然歸去,心境不暢,並非上上之策。覺得兄之見,賢弟不如隨我一起遊曆一番,既能放鬆心神,又能增加經曆見聞。如此分身其美之事,何樂而不為呢?不知奉孝意下如何?”李利一邊與郭嘉對飲,一邊輕聲發起道。
李利聞談笑道:“奉孝不愧是好酒之人,隻聞酒香便知出產之地,徹夜我就用五金一罈的酒泉佳釀接待奉孝!要不是你剛纔那番話,我和表兄二人,另有堆棧中的一眾族人,還看不清李利的真臉孔。本來還籌算前去投奔他呢,現在聽了奉孝一席話,如同醍醐灌頂普通幡然覺悟;如果投奔李利,那就是所托非人,抱憾畢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