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北邊邊疆各郡和西涼以外,中原各州郡以及江南各地都冇有良好戰馬,即便是有馬匹,也隻是一些駑馬和矮馬,冇法當作馬隊所需的戰馬利用。是以,中原各地現有的戰馬大多是從北方各郡和西涼各地采辦而來的戰馬。現在天下動亂,各路諸侯紛繁招兵買馬,所需戰馬的數量極大,中原各地皆是供不該求,故而戰馬的代價極其高貴。常常一匹上乘戰馬的代價多達幾十金,乃至百金,而西域名駒和千裡馬更是有價無市,令媛難求。
許褚看得出何曼此言非虛,的確是誠懇相邀,而他對何曼也不惡感,反而有些惺惺相惜之感。但是,他對葛陂黃巾賊大頭領何儀甚為不屑,底子不肯與之為伍。更何況,許家在沛國乃至豫州境內也是有頭有臉的殷富之家,族中後輩怎能與草寇為伍,淪為被世人所不恥的劫匪流寇。
就像麵前這些黃巾賊一樣,他們即便有錢也很難買到上乘戰馬。一則他們長年躲在山裡,動靜閉塞,偶爾有人發賣戰馬,他們也不曉得。二則他們是盜匪,毫無信義,周邊發賣的商隊底子不敢和他們買賣,也冇有需求,因為戰馬在中原各地都能賣個好代價。如果將馬匹運到江南一帶,更加值錢,如此以來,誰還會和黃巾賊做買賣呢!”
何曼此舉,在許氏兄弟看來就是出爾反爾,如此行動,他們怎能承諾?
明天我還想再次聘請你插手黃巾軍,隻要你點點頭,我情願主動讓位,把頭領的位子讓給你。自此今後,你在葛陂黃巾軍當中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統領數萬黃巾軍。大展拳腳。如果你們許家莊的數千青壯也情願全數插手我軍,那我們葛陂黃巾軍一統豫州黃巾軍便指日可待,不久以後我們乃至能夠占據全部豫州。何某所言皆是發自肺腑,絕非欺詐於你。請你無妨考慮一下。”
由此不丟臉出,堂弟何曼在何儀心目中的分量極重。
果然如此,那許家莊所剩未幾的賦稅遲早會被這些黃巾賊搜刮殆儘,莊中近萬名百姓那裡另有活路。
“這個何曼雖是黃巾草澤之流,倒是個操行渾厚之人,實在難能寶貴!”
本來順理成章之事,卻因何曼索要座騎而橫生枝節,導致兩邊本已和緩的氛圍驀地嚴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