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房間也太寒酸了,能住人嗎?”
“呃?請主、、、少主恕罪,我講錯了。”李儒驚詫地看著李利,臉頰微紅地躬身告罪。
但是,讓這名守關將士深感驚奇的是,麵前這位身著錦衣儒衫的俊美年青男人,麵對直抵胸口的長槍,他卻毫無懼色,還是笑容溫暖,煞有興趣地瞻仰著函穀關城樓上的守備環境。
什長聞言不由搖搖腦袋,沉吟道:“這些人一個個穿著光鮮,有男有女,隨行扈從滿身透著殺伐之氣,似是久經疆場之人。不可,我要向屯長稟報一下,你們在這兒細心盤問,切不成忽視粗心!”隨口丟下一句話,什長回身跑向石階,徑直向城樓上奔去。
“咯咯咯!”馬雲蘿跟在李利身後,目睹侍中李儒如此窘態,頓時忍俊不由地笑出聲來。
隨後,李利帶領金猊衛統領李摯、中常侍李儒、飛熊兵統領桓飛、金猊衛軍司馬馬雲蘿、虎賁營副統領段煨等人,並帶上一百名親兵衛隊巡查西涼各郡縣。
李利無法地搖點頭,笑著說道:“雲蘿,此番隨我遊曆中原,你怕是要吃些苦頭了。沿途之上,我的衣食起居都要你來籌措,辛苦你了!”
“哈哈哈!”看到馬雲蘿忿忿不平的嬌怒神情,言語中埋冇調侃,李利大笑著道:“好,這但是你說的,本公子拭目以待,隻好坐享其成嘍!”
“主公賢明,部屬恰是此意。”李儒欣然回聲,既而語重心長地說道:“主公現在身係西涼二州及大半個司隸的安危,更是我西涼四十餘萬雄師的統帥,關乎全部西涼的前程運氣,千萬不能有涓滴閃失!彆的,主公眼下已有六個後代,又有嬌妻美眷翹首以盼,既為人主,亦為人父,更加人夫。不管從哪方麵考慮,主公都不能切身犯險,像剛纔那樣的景象而後絕對不能再有,不然我西涼社稷危矣!”
“好,那部屬、、、唉,風俗了,一時候改不過來,又講錯了!老奴先行辭職,請公子安息。”李儒憋得滿臉通紅,非常寬裕地躬身退出房間,轉而走向隔壁的客房。
李利笑聲說道:“文優之言想必是勸諫我此次遊曆當中不成切身赴險吧?嗬嗬嗬!”
李利微微點頭,說道:“我們出門在外,哪有這麼多講究,有個落腳之處安息一下,就已經很不錯了。這家堆棧固然粗陋,卻還算寬廣,最起碼能夠住下我們一行百餘人。好了,你去安息吧,我這裡讓雲蘿清算一下房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