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劉焉還調派使者向陛下諫言,將他三個兒子以及家眷遣回益州,以便讓他們父子團聚,讓他這個皇叔安享嫡親之樂。當時陛下幾乎開口承諾下來,但主公對此事早已叮嚀,斷不能讓劉焉的三個兒子返回益州;因而部屬與李傕、文優三人及時勸止,才讓劉焉冇能如願以償。
除上述各路諸侯以外,中原彆的各郡盤據一方的郡守也前後向朝廷進貢。不過這些郡守送來的糧草和金銀布匹都未幾,少則三五百,多則一千擺佈;但積少成多,加在一起也不比劉表、袁紹等人的進貢數量差多少。彆的,江南一帶的州郡卻冇有遣人進貢。明顯。他們以為山高天子遠,我們管不到他們頭上,是以便冇有前來進貢。”
宣泄一番邪火以後,李利不由啞然發笑,緩聲說道:“剛纔聽了元忠一番話,實在讓人憤恚,忍不住宣泄幾句。不過靜下心來細心想想,張揚、張魯和劉焉三人的所作所為,無疑是顛末沉思熟慮以後的明智之舉。幷州、漢中和益州等地皆與我西涼相鄰,之前西涼尚未一統,諸侯盤據,局勢極其混亂。以是他們能夠毫無顧忌地交納糧餉,藉此向董相國示好,名義上憑藉朝廷。
漢中張魯,裝神弄鬼,倚仗其母薄姬之美色,委身於劉焉,方能賺取漢中之地。此等匹夫庶子,勢利小人,竟然也敢向我李利挑釁,其心可誅!
很明顯,張魯、張揚和劉焉等人之以是膽敢大肆減少進貢的賦稅,擺明就是把李利和董卓辨彆對待。他們驚駭董卓,卻輕視李利,以為李利幼年得誌,初掌西涼軍,根底陋劣,浮滑稚嫩,名譽和氣力遠不及此前的董卓。是以他們纔敢私行減少賦稅,所敬獻的賦稅布匹還不到往年的一半,並且還大倒苦水,牢騷一大堆,向朝廷索要之物甚多。此舉清楚就是向李利挑釁,也有摸索之意,他們藉著進貢賦稅的名義摸索李利對西涼軍的掌控力度,既而摸清楚李利的容忍底線。
聽到主公李利彷彿對袁術非常體味,賣力細作諜報的李儒,恭聲說道:“主公所言甚是。據細作探報,袁術這兩年大肆招募兵士,現已擁兵十餘萬,早有圖謀徐州之心。而徐州兵馬賦稅充沛,又扼守中原流派,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袁術其人野心極大,占有南陽、汝南等地,既想攻取徐州,又想剿襲荊襄,還想粉碎冀州袁紹和兗州曹操的盟友乾係。隻可惜徐州刺史陶謙恭荊州劉表都不是好相與的角色,袁術隻怕是很難如願,乃至還會遭受重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