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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之餘,郭汜眉頭微皺,疑聲說道:“張掖、酒泉二郡的郡府兵多為羌人,他們可用嗎?須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萬一他們臨陣兵變,背叛相向,那我軍的喪失可就大了。好不輕易攻取的城池,或許就此喪失,之前所獲得的戰果也將接踵喪失,數月之功毀於一旦哪!”
敦煌郡,敦煌城下。
更何況。這是我郭汜歸降主公麾下以來的第一次領兵出征。如果不能準期完成主公將令,我有何顏麵歸去見主公啊!”
可謂得不償失!
聽完成公英的話後,郭汜考慮再三,終究將信將疑地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便依你所言。明天讓他們吃飽喝足,安息一天,後天辰時初刻,全軍開赴,務必一舉攻陷敦煌城,儘快結束西交戰事!”
“呃?還愣著乾甚麼,快請成公將軍出去呀!”郭汜聞言微愣,既而滿臉寒霜地瞪著親兵隊長,怒聲喝斥道。
“但願如此吧!”郭汜神采稍緩地微微點頭,既而冷眼看著城門緊閉的敦煌城,沉聲道:“主公命我等入冬之前光複酒泉、敦煌二郡,儘早結束西交戰事。現在已經入秋了,而敦煌郡又緊靠西域,春季很短,說不定哪天突降大雪,夏季就會提早到來。到當時。天寒地凍,倒黴於我軍馬隊作戰,攻城將益發艱钜。眼下留給我們的時候未幾了,若不能趕在冬雪到來之前光複敦煌郡,那我們就要擔當出征倒黴的罪名。隻能向主公請罪,坐等懲罰了。時不我待呀!
“成公將軍此行是否彆扭,可曾帶來救兵?”看到成公英放下酒樽以後,郭汜笑著問道。
郭汜看著成公英拜彆的背影,沉吟道:“操縱羌人攻打羌人駐守的城池,此舉如果可行,豈不是意味著為禍多年的數十萬羌人皆能為我所用?休屠鐵騎竟然是羌人青壯構成的騎虎帳,我此前竟然毫不知情,看來主公之智當真是深不成測。由此可見,現在他能執掌西涼軍也絕非幸運,我郭汜確切敗得不冤,遠遠不及主公啊!”
“諾,末將領命!”成公英起家應道,隨即躬身退出軍帳,大步拜彆。
“呃?”成公英聞言驚詫一聲,既而凝眉深思起來。半晌後,他臉上的神采垂垂伸展開來,點頭說道:“將軍所言不無事理,不過末將思來想去還是感覺羌人可用,也很可托,特彆是張掖、酒泉周邊的羌人是能夠信賴的。想必將軍之前也傳聞過主公麾下有一支戰力頗強的休屠鐵騎,人數很多,多達數萬之眾。現在這支鐵騎已經編入我軍各個主力戰營,享有與漢人將士劃一候遇,其家眷也連續安設在涼州各郡縣。這都是仰仗主公昔日安定休屠部落之功,並且主公又迎娶羌人部落中久負盛名的無雙戰神滇無瑕為妻,此舉早已傳遍涼州周邊的各個羌人部落,促使他們對主公極其信賴,堅信他們隻要不與我們西涼軍為敵,插手我軍當中就能獲得與休屠鐵騎一樣的優寵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