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願聽主公調派。主公需求麼將做甚麼,末將無不順從!”成公英受寵若驚地恭聲說道。
而這也是他一向嚴以利己,整飭吏治,安定西涼當中最巴望獲得的東西,這就是民氣。
“嗯。”李利微微點頭,思考地沉吟道:“眼下我軍已經攻占大半個涼州,開端安定了西涼二州,但西邊的酒泉、敦煌二郡至今仍未光複,故而此番西征還是未竟全功。之前擊敗馬騰,我軍收降四萬餘步騎,此次光複金城,又得三萬餘步騎,合計共有七萬餘步騎。除了老弱病殘以外,估計另有六萬將士,這些將士都是跟從韓遂、馬騰二人交戰多年的百戰精兵,遠非新兵可比。
班駁矗立的城牆和城中數萬百姓見證了武威軍的草創汗青,更記錄著兩年來李利及其麾下武威軍的鬥爭過程。
“末將曉得此中的分寸,請主公放心。”成公英心領神會地應道。
這個淺近的事理,對於朝中三公九卿等文武百官而言,他們不是不懂,而是不屑為之。這此中也包含車騎將軍李傕在內。
“好!”李利點頭回聲,隨即起家扶起成公英,和聲說道:“自本日起,你便是我李利的第四個家將,也是目前為止獨一的外姓家將。今後我們主仆之間不必拘禮,恭敬一小我並不是在嘴上,而是永久記在內心。來,坐下說話吧。”
本日你執意拜本將為家主,本將顧念你昔日的所作所為儘皆可圈可點,便收下你。但是,想做我李利的家將也絕非一件輕易的事情。你需求承擔的任務常常與你所獲得的官職職位並不符合,乃至還要受委曲和極其不公允的報酬。這些你必必要故意機籌辦,也必須能夠擔負起一個家將的重擔,任何時候都不能有牢騷。更不能叛變家門,讓我李利蒙羞。倘若如此,不管你逃到天涯天涯,都難逃一死,我一訂婚手取你性命,以正家規!
就像老婆和青樓女子一樣,前者是有主之物,而後者倒是有財者居之,誰強大就跟誰。二者底子冇有可比性。
固然,倘若李利毫不躊躇地滿口承諾收他做家將,他反而心中難安,以為李利並不是至心看重他,僅僅是為了收降他,才收他當家將。果然如此,那麼拜入李利麾下為將和家將底子冇有本質上的辨彆,形同虛設。那他成公英就是空歡樂一場,反倒要一輩子揹負家將之名,除了儘忠李利以外,天下雖大,卻冇有他的容身之地,天下其他路諸侯底子不會再收留他。
當初成公英冇有拜韓遂為家主,並不是韓遂不肯意收他,而是他本身不肯意,因為韓遂還不具有讓他捨命跟隨的氣力和職位。就算如此,他還是對韓遂忠心耿耿,即便遭到猜忌和架空。他也冇有叛變韓遂。隻是韓遂現在已然故去,他成公英再另擇明主跟隨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韓遂滿門已經滅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