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主公,恭喜文優兄!”李玄和賈詡二人笑嗬嗬地起家恭賀道。
夜色漸濃,星光燦爛。
而賈詡和李儒二人聽了李利一番話後,心神劇震,相互對視一眼,當即他們二民氣照不宣地微微點頭。
“諾,部屬領命。”賈詡聞言躬身應道。
“唉!”思考半晌,李利輕聲歎了一口氣,沉吟道:“樊勇是我的二弟,與我更是總角之交,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之前樊稠冥頑不化,臨陣詐降,突襲我軍後陣,導致我軍上萬將士血灑疆場。不過樊稠已遭到應有的獎懲,被亂箭射殺,逝者已逝,恩仇兩消。樊勇既是樊稠的侄子,又是他的假子,親情難捨,忠孝難分身。現在,他已經護送樊稠屍身返回武威故居,臨時不消給他安排任何職務,讓他儘儘孝心,守孝三年吧!”
聽完李利一番闡述,李玄躬身一揖,欣然說道:“多謝主公解惑,部屬如釋重負,隨後就能輕裝上陣,儘快落實諸多遲延已久的政事。隻是部屬心中仍有疑慮,建立太學和講武堂當然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功德,不過此舉彷彿與我軍並無多大好處。如果僅僅為了嘉獎將士們不畏存亡、奮勇殺敵而設立學府,未免有些大動兵戈,耗資甚大。畢竟籌建學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速成之事,也不但僅是修建書院和征召名流授學這麼簡樸,今後保持學府普通運轉以及發放俸祿,一樣是一筆不小的賦稅數量。如若門生未幾,但征召的各州名流卻很多,而他們又享有極高的俸祿,時候一長,恐怕就要難覺得繼了。
語氣稍頓,李利持續說道:“楊秋、馬玩、成宜和梁興四人,未投奔我軍之前,他們還是涼州的諸侯權勢,在全部西涼境內也算是叫得上名號的人物。投效我軍以來,的確很有功績,任勞任怨,冇有打過敗仗,也無不對。如許吧,任命楊秋、馬玩、成宜、梁興、鐵蕭、王方和馬超等七報酬裨將軍,位於中郎將之下。文和隨後去宮中領一道聖旨,正式任命他們的職位。彆的,從龍驤營、金猊衛營中抽調一百名屯長或千夫長,調派到各營擔負功曹處置和輜重功曹,掌管各營賦稅輜重。而後,冇有本將手令,各營統領不得私行奪職或任命輜重功曹,違令者,按軍紀嚴懲!”
其三,揚威將軍樊勇自從南郊之戰後,一向冇有露麵,故而,此番整軍也冇有安排他的軍職。南郊之戰,樊勇將軍違背軍紀,隨性而為,其不對,全軍將士有目共睹。但是,他此前跟從主公南征北戰,屢立軍功,在軍中資格極深,很有威望。如此一來,樊勇將軍的功過獎懲,部屬實難定奪,還請主公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