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李利曲解女子的本意了。她未經人事,初遇此事不免嚴峻,再加上她的身份特彆,揹著弘農懷王劉辯的皇後之名,心中不免頗多顧慮,一時放不開罷了。而李利則不然,他現在是東風對勁馬蹄疾,江山美人儘在掌中,心氣甚高,凡事皆以本身為中間,很少顧及彆人的設法,更不成能設身處地替彆人著想。
或許是感遭到李利似有不悅,清麗女子竟主動抱著李利的頭,親吻著他的耳垂。與此同時,她嬌軀頓時放鬆下來,雙腿微微伸開,勾住李利的小腿,高低摩挲。
明月當空,晚風陣陣,擯除驕陽散餘熱。
驀地,李利抬起右手。悄悄捋順女子鬢角的幾縷亂髮,隨之輕撫她潔白勝雪的臉頰。
“呼———”
此時的白衣女子早已不複先前的冷酷。清冷的麵龐變得潮紅火辣,冷酷的雙眸變對勁亂情迷,櫻桃雙唇變得豔紅欲滴,喉嚨間迸收回令男人難以矜持的嗟歎,激起著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白衣女子並不曉得李利的怪癖。她隻是過於嚴峻,瞻前顧後,憂愁和顧忌太多,是以情急當中隨口說出這句話。但是,這句話直接撲滅了李利的慾火,從而翻開這場鏖戰的序幕。
瞬息以後,李利右臂悄悄攬住女子的纖腰,將她擁在懷裡,俯身輕吻她的額頭。睫毛、耳垂,乃至吻著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