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會心一笑,笑聲道:“文姬姐姐和鈺兒mm是最早跟從夫君的,現在鈺兒mm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文姬姐姐能不焦急嗎?無瑕、紅昌,你們也要儘力,爭奪我們姐妹的孩子都普通大,一起扶養他們長大,到當時我們這個後院可就熱烈了!好了,姐妹們都去安息吧。”
滇無瑕淺笑道:“你想說我們倆最早和夫君圓房,而夫君也在我們這裡過夜最多,為何一向冇有有身是吧?這事,我問過郎中,不過郎中也說不清楚啟事。以我看來,很能夠是我們和夫君歡好時太猖獗了,以是、、、、、、不過這也冇甚麼,南郊一戰以後,西涼大局已定,隻需出兵安定涼州,夫君就不足暇了。到時候,紅昌好好纏住夫君,不讓他下床,不出一個月,你就能懷上!嗬嗬嗬!”
“啊!”長槍破開停滯的一刹時,蔡琰驀地展開斑斕的雙眼,失聲大呼。但她的這一聲驚叫,聲音極具勾引力,似是痛叫,又像是令男人奮勇向前的嗟歎。
旋即,隻見蔡琰單手扶著李利的巨物抵住洞口,翹臀高高抬起,腰肢一挺,腰腹同時用力。
“看看大堂裡誰不在場?”滇無瑕笑著提示道。
未幾時,深穀內再度迸收回一股熱泉,津潤全部河道,使得深穀再無阻力。至此,李利完整放送心神,將蔡琰的雙腿架在肩上,雙臂攬起她的腰肢,擺開架式,大力衝刺。長槍鋒利,久經戰陣,槍槍直抵花蕊,頂得蔡琰失聲大呼,雙手抓住李利的手臂,順著李利的衝刺搖擺身姿。
“無瑕,傳聞南郊之戰結束了,我軍得勝,夫君是不是在前殿設席慶功?”李欣遞給滇無瑕一杯熱茶,輕聲問道。
李欣聞談笑而不語,不漏陳跡地把桌上的糕點送到滇無瑕手邊,以示感激。
“嗬嗬嗬!”滇無瑕嘲弄地看著姐妹們的神采,嫣然發笑。說道:“夫君徹夜才子有約。不會返來了,現在隻怕是已經安息了。就在前殿側室,我剛纔籌辦請他回府的,成果李摯奉告我,夫君已經睡了。以是、、、、、、我們姐妹算是白等了,人家另有新歡。說不定現在、、、呃,就不細說了,你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