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豔安慰道:“寄父不必擔憂。我軍五千鐵騎不過是靠近城牆遊走騎射罷了,不會喪失多少兵馬,但寄父派出去的五百親兵怕是回不來了。”
“呃,彥明此話何意?莫非你要為父儲存氣力,讓馬騰麾下的一萬兵馬單獨攻城?”韓遂微微驚詫地沉吟道。
頓時候,有李典衝殺在前,守軍士氣大震,而數百名細作卻在急劇減少。轉眼間,僅剩下兩百餘名細作還在負隅頑抗,不過他們也間隔城門越來越近了,對城門的威脅龐大。稍有不慎,便會讓他們到手,到當時可就局勢已去,有力迴天了。
半晌間,細作傷亡殆儘,而城門還是冇有被攻破。至此,李典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當即命令親兵儘快搬運大石,堵死城門。旋即他將戰馬交給親兵,徒步登上城頭,試圖批示守城將士死守城池。
房間裡,燈火早已燃燒多時。
兩百步開外,韓遂高坐在馬背上,看著馬騰帶著三千將士持續進犯城門一刻鐘以後,竟然仍未撞開城門。頓時他大手一揮,表示五百名帶著鐵鉤絆馬索的親兵棄馬徒步攻城,但願他們能夠藉著鐵鉤攀爬登上城頭,吸引守軍的兵力,為馬騰撞開城門博得時候。待親兵解纜後,他再次號令五千鐵騎靠近城牆,射箭襲擾,為飛簷攀爬兵士作保護。
“稟將軍,北門外韓遂,馬騰雄師來襲,城中不知何時暗藏著敵軍細作,現在正在攻取城門!”聞聽李典一聲怒喝,親兵隊長倉猝從門外跑出去,急聲稟報著北門的戰況。
頃刻,李典隻感覺腦海裡一片空缺,身形一歪趴在女牆上。他曉得這聲巨響代表著甚麼,城門被撞倒了,韓馬雄師衝殺進城了。
韓遂、馬騰二賊真會挑時候。選在主公大婚之夜帶領雄師偷襲我休屠馬場。二賊不除,我武威郡不得安穩。徹夜李某豁出性命。也要將他們打殘了,以便主公今後出兵一舉蕩平二賊!”
“諾,末將領命!”親兵隊長回聲後,當即回身奔出府門。
親兵隊長稍稍喘了一口氣,說道:“城門還在我軍手中,敵軍細作雖是俄然殺出,悍不畏死,但他們冇有鎧甲,僅憑血氣之勇,與我軍守城將士廝殺,至今城門未失。不過城外的韓、馬雄師守勢迅猛,而我們休屠城冇有護城河,城門前隻要一丈寬、三丈深的壕溝,再加上敵軍深夜攻城,壕溝底子擋不住鐵騎踩踏,此時敵軍已經兵臨城下,正在狠惡進犯城門。末將擔憂城門怕是保不住了,隨時都有能夠被敵軍攻破,請將軍速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