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兵士們將高順捆健壯後,李利厲聲命令道:“馬上把他送往東陽穀關押,好酒好肉接待,不審不問,也不能讓他死了!”
歸根結底,桓飛與呂布二人不但技藝和力量相差無幾,就連脾氣和本性都非常相像。兩人自恃技藝絕頂,天賦神力,自視甚高,底子冇把天下豪傑放在眼裡,各自發得本身是天下無敵,冇有敵手。卻不料他們前後都吃了大虧。
“鐺―――”
實際上,剛纔那一擊當中,桓飛並冇有占到多大便宜,也冇有呂佈設想中那樣短長。一擊之下,桓飛整條右臂都震得麻痹了,落空知覺,胸腔內一樣是氣血翻滾,五臟移位,六腑劇痛,一口鮮血噎在喉嚨裡。但他的傷勢較著要比呂布輕一些,對疼痛的接受力也比呂布強出很多。以是他臉上的神采冇有多大竄改,一口鮮血卡在嗓子眼上滯留了數息時候。直到呂布逃脫後,他顫栗幾下右臂,才吐出這口血。
桓飛號稱武威軍第一戰將,那是他冇碰到我呂布。明天呂或人就要與他一決高低,看看這天下到底誰纔是天下無敵的第一戰將!
頓時候,武威軍的戰鼓聲突然蓋過幷州軍的鼓聲,咚咚巨響聲恍若好天旱雷,聲震四方,激揚周遭數十裡。
唏聿聿!
疆場南麵。李利單槍匹馬好不輕易衝出戰團,隨即奔至己方戰鼓前,順手將橫趴在馬背上的高順扔給拱衛戰鼓的兵士。
“赤兔馬?”桓飛沉吟一聲,隨即恍然大悟道:“呃,本來你就是呂布!堂堂呂布本來就是你這副德行,不宣而戰劃一偷襲,你有何臉麵斥責於我?
一頃刻,桓飛眼底敏捷閃過一縷算計得逞的笑意,右手攥緊狼牙大錘悄悄蓄力,左手持盾佯作出抵擋的架式。當呂布奔行至間隔金猊獸不到十步遠的一刹時。桓飛右手上的狼牙長錘突然在身側揮動成半圓,既而順勢一錘悍然砸向疾奔而來的呂布頭頂。
“來呀,把他綁了!”
合法兩軍擂鼓較量之際,縱馬飛奔疆場的呂布,突破數百人的廝殺戰陣後,與桓飛狹路相逢,正麵對陣。
既然呂布執意出戰,張遼作為部屬,隻好代主出戰,因而他主動請纓出戰桓飛。固然他曉得本身不是桓飛的敵手,但忠義二字比天大,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值此呂布受傷之際,他若不挺身而出,那他就不是張遼張文遠了!
“卑鄙無恥!匹夫好不要臉,安敢傷我赤兔馬!”情急當中,呂布被逼無法用受傷的左手兩指抓緊韁繩,勒馬直立而起,險之又險地擺開桓飛大錘橫掃。待赤兔馬雙足落地後,呂布忍著左手的劇痛,咬牙切齒地破口痛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