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聞言悄悄吃驚,點頭說道:“主公所言極是。李摯統領邇來進步極快,不但能與人扳談,並且每天練字,夜夜研讀兵法,措置軍務也得心應手,現在他這個金猊衛統領之職纔算是實至名歸。部屬先前還真是把他忘在腦後了,現在想起來方知這是金猊衛邇來麵麵俱到,不消部屬顧慮之故。嗬嗬嗬―――”
――――――――――――――――
“哦?好,實在是太好了!”李利雙眸微眯。眼底滑過一抹寒光,嘲笑著大聲說道。
“來者不善?”李利沉吟一聲。嘲笑著道:“呂布這廝夙來眼高於頂,盛氣淩人,此番他還帶著親兵,看來是早有籌辦呀!昔日呂奉先在陳留城下應戰十八路諸侯雄師之時,尚且孤身單騎前去,明天來我龍驤李府反倒帶上親兵。嗬嗬嗬,他還真是看得起我李利!元忠,請他大堂敘話。”
“主公,呂布來了,正在府門前等著主公呢!”李玄不急不躁地走進正堂,輕聲稟報導。
現在他既然不肯進府敘話,那本將軍就請他直接去校場!到時候,他如果心平氣和地說話,那統統都好說;如果他想動武,本將軍也不懼他。大師擺開架式好好較量一番,也讓呂布這廝見地見地我們武威軍的氣力,不然他還覺得世上統統人都怕他呂奉先手中的方天畫戟和胯下赤兔馬呢!”
“溫侯台端光臨,文昌未曾遠迎,還請溫侯包涵!嗬嗬嗬!”
彆的,呂布神情傲慢,言語中透著挑釁的味道,看那架式似是來者不善!”
呂布高坐在赤兔頓時,話語雖客氣,但他那傲岸的頭顱和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擺明是言不由衷,對付之詞。
隻不過龍驤李府門前兩側鵠立著十餘名魁偉甲士,這些人目光平視著呂布以及他身後的一百名親兵,眼神非常沉寂,神情涓滴不為所動,手持長戈泰然矗立。
人未至,笑先聞。
“呃!”李玄驚詫一聲,趕緊說道:“主公,方纔部屬稍稍打量了呂布一番,見他確切威武不凡,那不怒而威的氣勢與桓飛統領不相高低。隻可惜桓飛眼下尚在東陽穀大營,一時半會兒趕不過來。除了桓飛以外,韃魯、鐵家父子和金牯三兄弟隻怕都不是呂布的敵手,除非眾將一起上,不然府中將領恐怕無人能敵呂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