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就明天竟然在李或人府上投機耍滑,嘿嘿嘿!不給他點短長瞧瞧,不讓他受點經驗,他還覺得李或人幼年好欺呢!”
鼓聲響起的一頃刻,蓄勢待攻的張繡與鐵陀二人,幾近同時躍馬疾奔,緊握兵器,衝向對方。
“好,一言為定!”李利笑嗬嗬地大聲說道。
“呃?這不好吧,如果打傷了驍騎將軍麾下將領,老夫於心不安哪!”
“咚咚咚!”
“諾。”李摯點頭應了一聲,隨即幾個大步走到大堂中心,手腕一抖,兩條鎖鏈嘩然飛出。寒光凜冽地直撲張繡和鐵陀二人而去。
園地中心的南麵,張繡身著黑青色蟒鱗甲冑,頭戴鷹紋兜鍪(兜鍪自此改成頭盔),肩披紅色戰袍,胯下坐騎是一匹體長近丈、肩高八尺擺佈的黑膘馬,手持丈五銀槍。現在,他手拉韁繩,提槍立馬,威武不凡,威風凜冽。
“哦?”李玄聞言驚詫地沉吟一聲,隨之說道:“部屬先前覺得張濟是那種倚老賣老的老資格將領,現在看來部屬被他的表麵矇騙了,藐視了他!此人前一秒還向主公大聲認錯,後一秒卻又自傲滿滿地與我軍將領比武較量,當真是幾次無常,翻臉比翻書還快!”
雙眸微眯看著鐵陀和張繡在大堂中間拚殺,李利眉宇間凝集著一絲陰霾,神情冷峻。
“驍騎將軍存候心,如果繡兒和胡車兒敗北受傷,張某自會措置,不勞將軍操心!”張濟滿口承諾道。
李利淺笑著回聲說道:“張濟將軍多慮了。比武參議罷了,誰受了傷,那就申明他本領不可,受傷也該死!將軍存候心,倘若李某麾下將領打輸了。哪怕是受了重傷,李某也毫不會抱怨將軍。不過,如果張濟將軍的侄兒和部將敗北受傷,那。”
“對,驍騎將軍說得對!隻是繡兒和鐵陀將軍如許在大堂上參議,實在是有些不當,還請驍騎將軍寬弘大量,念在繡兒年青氣盛的份上,讓他們乾休吧!”張濟一臉要求之色地說道。
但張濟竟然如此等閒地低頭認輸,反倒讓李利心頭一震,刹時竄改主張了。
看參加上張繡、鐵陀二人蓄勢以待,李利嘴角微動,沉聲道:“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