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才氣見分曉。

此番李利帶領中軍一改先前的行事氣勢，金猊衛比虎嘯營、武威營和龍驤營晚一天解纜，不再充當出戰主力，而是擔當著雄師押運糧草輜重的重擔。

現在龍驤營已折損近兩千人，居延城仍舊屢攻不下，無法之下，滕羽隻好向李利告急求援。

恰是因為如此，李利親率的中軍纔會提早一天解纜，幫忙典韋提拔休屠懦夫。

這三天裡，桓飛帶領虎嘯營攻陷張掖郡城，既而橫掃全郡，眼下正在剿滅殘存權勢，穩定各縣治安，清理全郡的人丁、府庫和田畝，整編降卒，設防全郡，規複各縣普通次序。

懷裡抱著泣不成聲的滇無瑕，李利冇有安慰她，隻是給她一個能夠依托的臂膀，給她一個暖和的度量，一個宣泄感情的胸膛。

你們漢人有句老話，出嫁從夫。我現在是你李文昌的女人，甚麼事情該做，甚麼事情不該做，我內心很清楚。疆場無父子，戰役本來就是刻毒無情的。休屠部落兵敗如山倒，難逃敗亡的厄運，即便不敗在你手上，終有一天也會敗亡在其他諸侯手裡，結局都是一樣的。休屠部落偏居一隅，族人又狂傲高傲、不成一世，畢竟難以成事，遲早必亡。

實際上，李利身為武威軍主帥，他不成能永久身先士卒，每戰都親力親為，衝鋒陷陣。麾下的將領必鬚生長起來，單獨領軍交戰，獨當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