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淩晨,李利策馬巡查了東陽穀大營。
目前,供應步兵營的財帛,還是他在陳留城擅自扣下來的劫奪所得,另有就是樊勇分外供應的一些糧草,臨時還能勉強支撐。
郿鄔裡確切儲存了很多賦稅,那邊不但有董卓多年的斂財所得,另有全部司隸百姓的心血和洛陽皇城百年的賦稅堆集,富可敵國呀!不過要說能夠供應三十萬雄師十年的糧餉,還是有些誇大其詞,不敷為信,不過供應五年應當不成題目。”
標兵聽出李利的語氣不善,因而耐煩地解釋道:“稟將軍,蔡中郎就是左中郎將蔡邕,字伯喈,半年前被太師封為中郎將。
一時候,李利還真是被難住了。
蔡中郎的女兒叫蔡琰,字詔姬,此前是河東衛家的兒媳,夫家是衛家至公子衛仲道。不過她嫁到衛家不到一年,阿誰衛仲道就咯血死了,而蔡家蜜斯就成了孀婦。本年年初,她纔回到長安,而後一向住在蔡中郎家裡。”
在營中溜了一圈後,李利再對李富、李征和波才三位部將交代一番。
如果不是董卓在郿鄔裡儲存裡大量的賦稅,那麼李傕、郭汜、張濟等大大小小近十位將領,他們帳下二十餘萬兵馬的糧餉從何而來?
李利驚詫地愣了一下,隨之哈哈大笑道:“鈺兒,你還真敢想啊!向董卓借糧草?就算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你也彆想從董卓的手裡借出一粒糧食!
“等等,蔡中郎是誰?他的女兒又是誰?你把話說清楚了,彆說得那麼快,漸漸說!”
說是部曲,實在真正擺在明麵上的部曲隻要進駐龍驤李府的五百親兵隊。
隨後,李利一行人再次分開東陽穀,啟程返回長安。
而劫匪彷彿並不急於斬殺這僅剩下的五名扈從,人來馬往之間將五名扈從刺得遍體鱗傷,戲耍著病篤掙紮的扈從,卻遲遲不肯取其姓命。
“劫匪?再繞過兩個彎道就是長安城了,這裡竟然另有劫匪膽敢攔路擄掠行凶?真是怪事!”
再說,商賈之人,出行時都帶著扈從隨行,對於普通的劫匪綽綽不足。實在,他們隻要肯捨棄一些財帛給劫匪,說不定就冇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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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利心頭微微一震,驚奇地說道:“本來蔡中郎就是蔡邕垂白叟哪!隻是比來上朝如何冇見到他呢?
“這個······嘿嘿嘿!”
李利驚詫地自言自語地喃喃了兩句,隨即對親兵標兵命令道:“嗯,你起來吧,持續到前麵刺探,看看被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