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裝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樣,還希冀老子不幸你們呢,妄圖!
曰漸傍晚,在通往金城郡的山道上,數萬倉惶逃竄的韓遂潰軍,稀稀落落的充滿數十裡山道。
值此危難之際,韓遂即使對張橫等人有再多的不滿,也隻能臨時啞忍,還得裝出一副不覺得意的模樣。
半刻以後,韓遂俄然倉猝翻身爬起來,驚駭看著北麵山道,失聲驚叫道。
隻不過候選、張橫、梁興、馬岱等六路諸侯,對韓遂此舉也是敢怒不敢言,隻能啞忍不發。
“楊秋,嘴巴放潔淨點!你哪隻眼睛瞥見老子不戰而逃了?飛馬盜兩萬輕騎直撲我右翼而來,我軍奮勇拚殺,抵當不住的環境下,才向中軍挨近的!你看看我和梁興的五千輕騎現在另有多少人,隻剩下千餘殘兵,可見當時的戰況是多麼慘烈!”
實在韓遂何嘗不是累得汗流浹背,喉嚨乾裂直冒煙,滿臉黃土,狼狽之極。
待坐騎止步後,韓遂俯身跌上馬背,有氣有力地癱坐在地上。
這時楊秋仇恨不高山指責張橫、梁興二人道:“大戰正酣,你們右翼五千輕騎不戰而逃,使得大好情勢刹時崩潰!你們倆到底是何用心?”
一口氣跑了三個時候,韓遂等人都受不了,兩條大腿內側磨得火辣辣的疼痛,而跨下戰馬也哧哧地噴著白沫,眼看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不堪重負了。
何況他本年已經五十多歲了,又是文士出身,養尊處優多年,此次卻被折騰得極慘。一條老命近乎一半都搭在之前的逃命當中,現在滿身疼痛得如同散架了普通,渾身冇有一點力量。
“霹雷隆―――!”
最首要的一點,在接下來的流亡當中,韓遂還得希冀楊秋、馬玩等人的庇護。現在他身邊一個親信將領也冇有,就連閻豔也被李利雄師衝散了,至今下落不明。
半晌以後,水囊終究到了候選等人手上,咕咕嘟嘟地一陣痛飲,喝得滴水不剩。
山道前段,韓遂與張橫、梁興、楊秋、馬玩、候選和馬岱等各部諸侯彙合在一起,策馬逃命。
強忍著心頭的肝火,韓遂慢條斯理地喝著水,每喝一口就要撒一口,水囊中甜美的冷水浸滿長鬚和胸口的衣衿。
方纔遲誤了一點時候,李利雄師鮮明追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