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李利看完密信後立即起家走出涼亭,邊走邊說道:“子誠馬上回城籌辦,兵馬不消太多,兩萬便可,籌辦半個月的乾糧,我們明晨半夜解纜。”話音未落,但見李利翻身上馬,把握著驊騮馬刹時便衝上馳道,比及李摯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策馬躍過城門,回城了。
說到這裡,李利深有感到的感喟道:“現在天下不決,三國並立於世,西邊的烏孫、北邊的丁零和遼東高句麗等島國虎視眈眈,麵對如此錯綜龐大的局勢,我李利豈能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再者說,我本年還不到三十歲,恰是大刀闊斧、開辟進取的年紀,豈可虛度韶華,坐等白頭?退一萬步說,即便我遭受不測又能如何?我有三十多個後代,十幾個兒子,宗子、次子現年已有十二歲,除了他二人以外,年滿十歲的兒子另有六個,後繼有人,有何懼哉?”
李摯深有同感隧道:“末將也有這類感受。看著兩位智囊接踵領兵出征,末將內心感受怪怪的,說不清楚甚麼感受,歸正就是感受不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