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你的四個弟弟全都死在混戰當中,數百族人全數罹難,近千名扈從、雜役和耕戶無一倖免,隻要你父親和你們四兄弟倖存下來,然後忙不失迭的逃往黎陽,因為那邊另有你們家屬的財產。時隔兩年以後,你們終究查清了本相,得知那些亂軍當中隻要一小部分是各鎮諸侯帳下潰兵,餘下三千餘人都是滕霄帳下將士,因而便將滅門大仇記在滕霄頭上。
目睹躲不疇昔,馬忠沉默半晌後悄悄點頭,恭聲道:“大將軍垂詢,鄙人自當照實作答。然,僅限於三個題目,還請大將軍信守承諾,切勿出爾反爾。”
值得提的是,諸將之以是如此篤定自家主公不會錯,是因為李利向來看人極準。知人善任之名享譽天下。而李利在三十多名將領中誰都不找,卻單單叫住馬忠,這就足以申明馬忠有題目。不然的話。為何不叫住彆人呢?
眼下突生變故。李利竟然找上了剛進虎帳獨一兩個月的馬忠,並當眾對他的身份表示思疑。麵對突髮狀況,諸將天然站在自家主公這邊,旗號光鮮地果斷支撐李利的判定,哪怕是個弊端也要無前提支撐。自家主公說馬忠身份有假,那麼真假已經不首要了,歸正李利說得都對。不管馬忠如何辯白都是徒然,李利的話就是結論,說你假就是假。真真假假都是假。不平,你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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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李利語氣一頓,不等馬忠表態,便接著道:“司隸大戰結束時,為遁藏烽火,你父親擅離職守,去官以後舉家搬家至黎陽。隻過了兩年安穩日子,卻不料討袁之戰又起,黎陽成了主疆場,因而你父親和兄長都留在了冀州,隻要你帶著兩個弟弟返回故裡,而後投奔幷州刺史崔琰,因為你父親和崔琰是故交老友。”
臥榻之側豈容彆人鼾睡。以你司馬仲達的聰明才乾,豈能不明白如此淺近的事理?”
馬忠悄悄點頭:“恰是。還請大將軍照實相告,好讓鄙人知悉原委,不然鄙人死不瞑目。”
“無妨事,無妨事,嗬嗬嗬!”李利笑嗬嗬的擺擺手,臉上的笑容愈發濃烈光輝,笑道:“固然你冇有正麵答覆孤的題目,但是你慌亂的神采卻奉告孤,我冇有猜錯。這是第一個題目,臨時不說孤有冇有食言,但你確是冇有正麵作答。此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李利抬手錶示徐晃不很多言,遂心平氣和的淺笑道:“如果孤所料不錯的話,你出身王謝望族,祖上世代官宦,家學淵源,飽覽文籍,現年二十有四,家中有兄弟八人,你為次子。孤所言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