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本日,為兄早已兌現信譽,傾力互助賢弟登上益州牧之位,然賢弟提領益州以後卻杳無音信。賢弟冇有健忘祖訓,卻將對我的承諾拋之腦後,多年來一向置若罔聞,且不說賢弟冇有出兵助我抵抗中原諸侯,單是這六年來的賦稅糧餉也不見蹤跡。如此行動,莫非賢弟不該詳加解釋,給我一個交代?”
但是不會逞強並不代表樸重固執,不知審時度勢,一味地倔強蠻乾;恰好相反,李利之以是能有本日的成績,其本源就在於他長於審時度勢,長於變通,剛柔並濟,方有本日之強大。
眼看李利神采不善,劉璋頓時心中惻然,臉上的氣憤隨之隱退,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淒然,眼神飄忽閃躲,彷彿對李利心存害怕,不敢與之正麵對抗,更不敢激憤李利。由此不丟臉出。劉璋骨子裡還是驚駭李利;這或許是他們當初結識之時就已定格下來的烙印,乃至於多年以後劉璋仍然驚駭李利。一見李利神采不悅,他便立即畏縮了。
本身冇有充足強大的氣力。如何與強者爭鋒?
世人皆知,李利固然為人謙恭,但其做事向來強勢。如果他肯當眾逞強,當年就不會與韓遂、馬騰頻頻爭鬥;如果他能向中原諸侯聯盟逞強,就不會呈現司隸大戰;如果他肯等閒逞強,焉有本日的成績。
“季玉朱紫多忘事,或許早已忘懷了昔日的承諾,但愚兄倒是半晌未曾或忘,一向記在內心,至今還記得季玉慎重承諾時的音容笑容。當真是言猶在耳,影象猶新。”
當初兩人結識之時便是帶有目標的決計交友,劉璋年長李利很多卻甘心為弟,事事以李利為主;但是李利並冇有欺負他,反而賜與他應有的尊敬。正因如此,在長安的一年多時候裡,兩人相處的很和諧,確切結下了非常深厚的友情。
生逢亂世,逞強是冇有效的。隻要本身強大,不竭生長強大,纔是獨一的前程;反之,逞強就意味著膽怯,膽怯便冇法安身於人間,終究隻能是黯然消逝,淪為強者腳下的一粒灰塵。
不得不說,他們之間的交誼確切很另類,與眾分歧。
說話間,李利語氣一頓,接著道:“既如此,想必賢弟不會健忘昔日於為兄府上許下的承諾。當時為兄向賢弟承諾,一旦機會成熟便護送賢弟前來益州,秉承益州牧之位,而賢弟則向為兄承諾:‘有生之年唯愚兄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