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伯符如此美意,我便卻之不恭了。嗬嗬嗬!”
話音未落,孫策伸手指著營帳內裡,麵色陰沉的道:“聽聽,這隆隆的馬蹄聲便是西涼鐵騎圍困大營的聲音。天下各路兵馬當中隻要西涼鐵騎纔有這麼大動靜,其他諸侯帳下焉有如此浩繁的馬隊?”
張紘的聲音讓沉浸在發急中的孫策頓時復甦過來,隨即他將浸血的佩劍在麵前的無頭屍身上麵蹭兩下,拭去劍身上的血漬。而後收劍入鞘,揮手錶示帳外親兵將哨騎的屍首抬走。
本想將麵前這名勇於衝撞本身的哨騎一劍斬殺,但是聽到“西涼軍來了”這幾字眼的一頃刻,孫策突然罷手。
頓時,張紘有感而發的感喟道:“此前。幷州、幽州、鮮卑和烏桓等首要產馬地,本來是諸侯們獲得戰馬的泉源。但是現現在,北方統統盛產戰馬的州郡全都把握在李利手裡。再加上,西域商道也被李利緊緊掌控在手裡,乃至於隻要西涼軍纔有最良好的西域戰馬。如許以來,各路諸侯即便想組建馬隊,縱使不吝重金,也很難買到良好戰馬。
孫策聞言眼皮跳動幾下,喉嚨有些乾癢,不由得咧咧嘴,咽口唾沫清清嗓子,微微點頭道:“據哨騎所說,現在圍困大營的西涼軍恰是打著李利的燈號,想來應當是李利親率雄師前來。”實在孫策曉得張紘話裡有話,並不是純真地向他求證是不是李利來了,張紘真正想曉得的是他如何決定,肯不肯放棄袁術手中的傳國玉璽。
現在倒好,李利來了,帶著西涼雄師來了,就冇有他孫策甚麼事了。
“西涼軍?”
伴隨“嘎吱”一聲巨響,緊閉的轅門緩緩翻開。隨即,身著銀色戰甲的孫策帶著張紘和十餘名親兵走出轅門,步行百步,來到勒馬立足的驊騮馬麵前,“孫策拜見盟主,恭請盟主入營!”
“之前是孫某失禮在先,還請盟主雅量寬宥。”說話間,看到李利端坐在馬背上俯視著本身,孫策的眉頭不由跳動幾下,嘴角微微抽搐,遂低頭抬手聘請李利率軍入營。
最讓孫策忿忿不平的是,因為他手中兵馬有限,既要防備李利雄師從身後偷襲,又要分兵駐守廬江各縣,還要派兵攻打潛山營寨,乃至於他將袁術困在潛山二十多天,卻愣是冇有霸占盜窟,活捉袁術。
孫策冷冷一笑。沉吟道:“莫非不是嗎?近千名標兵都死了。唯獨他一人逃了返來。憑甚麼,他有何過人之處?”
倘若袁術現在落在他孫策手裡,那麼他還能夠拚一下,或許另有機遇帶著傳國玉璽殺出重圍,返回江東。可惜的是袁術此時還在山上,還在負隅頑抗,做困獸之鬥,底子冇有放棄抵當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