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呂玲綺身著鎧甲敲開房門時,李利已經穿上衣服,徑直走向前麵的帥帳,邊走邊說道:“趁夜劫營?看來袁術並不想坐以待斃,還想絕地反擊,做最後一搏。或許此次劫營這是袁術最後的機遇”
當豪情減退、酷寒襲身之際,呂玲綺下認識地伸手拉過錦被,裹住虛脫的嬌軀,一種難以名狀的失落感充滿心頭,讓她情難自已的黯然落淚,躲在被窩裡哽噎抽泣。夢醒以後,她方知剛纔的統統都是幻覺,但那種如癡如醉的纏綿卻讓她感同身受,併爲此攀上了平生第一次岑嶺,遨遊在雲端。但是當酷寒襲來時她卻從雲端突然跌入穀底,愈發孤傲寥寂,一種莫名的哀痛與失落包裹著她,讓她非常委曲,繼而悲傷落淚。
“哼!”
不知不覺,錦被被呂玲綺緊緊環繞在懷裡,苗條的美腿將其夾在中間。耳邊聽著那不斷於耳的尖叫與嗟歎,柔荑撫摩著嬌軀,腰肢隨之狠惡扭動,夾在美腿間的錦被被她揉成條狀,聽著隔壁傳來沉重而有力的衝撞,嬌軀跟著那聲響節拍而聳動。恍然間,被她夾在腿間的錦被彷彿變成了求之不得的夫君李利,她抱得有多緊,愛的就有多深,那清楚而清脆的打擊彷彿每一下都撞到她的內心上,讓她渾身顫栗,痛苦而又甜美。
說著說著,陳鈺便墮入意亂情迷當中,熱忱四溢。這麼多年來,她還像最後傾慕於李利時一樣,表麵清純而內心熾熱,對李利愛到了骨子裡。一個撫摩就讓她動情,一句情話就讓她身心愉悅,乍一密切打仗就會獲得她極其熱切的逢迎,繼而敏捷敗下陣來,帶著甜美而幸運的笑容酣然入眠。
公然,統統正如呂玲綺所想。方纔那一腳狠踹隻對隔壁寢室起到臨時性的壓抑感化,比及長久的收斂過後,卻迎來更加喧嘩的大發作。
但是不知隔壁那對男女是成心還是偶然。這一次發作當真是一發不成清算。劈裡啪啦的撞擊聲和欲生欲死的嗟歎,彷彿就在呂玲綺身邊現場直播似的,聲音是那麼清脆。那麼清楚,那麼羞人,那麼惑民氣竅,那麼令人想入非非。乃至於。有著一牆之隔的呂玲綺如同身臨其境普通。聽著充滿在耳畔的聲響,她情難自已,感同身受。
寢室裡熱氣騰騰,緊閉的窗欞上閃現著濃烈的霧氣,使得緊緊相擁的兩人仍然冇有完整分開,喘氣當中還是摞在一起,緊密相連。即便不著寸縷,卻感受不到涓滴寒意,熾熱的豪情熔化了夏季的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