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鬆雪的胳膊勾住陳恪之的脖子,懶洋洋地問他:“還來?”
濡濕的nei壁將筆桿咬得死死的,被輕微撐開的甬do冇有疼痛的感受,但冰冷的異物讓貳內心的恥辱|感幾近爆棚,連耳背都紅透了。
可冇成想陳恪之並冇有將羊毫抽出,隻是把覃鬆雪gang門四周的光滑劑用食指挑了起來,然後用另一隻手牢固住筆桿,隨後順著裂縫把手指擠了出來。
“你這兒也得寫點東西啊。”陳恪之立起家,握住覃鬆雪的莖shen,然後彈了彈,“方纔寫了你的名字,現在寫我的如何樣?”
“哥……”覃鬆雪的聲音逐步小了下去,頭皮上彷彿有螞蟻爬過,恰好卻有力抵擋,使他禁不住抽泣起來。
陳恪之把他的腿放下來搭在桌角的邊沿,扯下套子扔進了渣滓桶,和覃鬆雪接了個吻。
“誒,彆玩了啊,待會兒我要硬了你彆哭爹喊孃的。”
陳恪之差點牙齒被他撞掉,吃痛道:“小兔崽子乾甚麼你!”
陳恪之:“小兔崽子……”
陳恪之的食指一點點深切,中間就是筆桿,手指勾了勾,全部筆桿便強力地擠壓著覃鬆雪的腸壁。
覃鬆雪冇完整含混,還能記起他當時對陳恪之說出的那些話,頓時臉變得通紅:“下回彆玩了……我感覺我們普通地做做就成,阿誰……我不太受得了。”
覃鬆雪氣呼呼道本大爺那是說你長,你不樂意就算了!
無疑覃鬆雪的主動讓陳恪之非常滿足,他非常享用如許絕對的節製權,覃鬆雪在他身下已經完整失控,成為了他的附庸。
陳恪之冇有答覆,覃鬆雪忐忑地等著他下一步的行動,過了約莫半分鐘,HouXue裡俄然被塞進一根細細的堅固gun狀物,剛開端覃鬆雪還在猜想是甚麼,等反應過來後大呼道:“哥,你把它拿出來,彆放出來!拿出來!”
覃鬆雪手裡是多年之前覃父送給他的一枚保藏章,和收到蛋蛋是同一個時候。
第一次SJ的量都比較大,陳恪之足足射了半分鐘才停下來,有些怠倦地舔了舔覃鬆雪道耳垂。
“我蓋了章,這東西就是我的了。”覃鬆雪蓋完以後裝模作樣的對著那邊吹了吹,陳恪之的毛髮跟著氣流泛動了一下。
陳恪之點頭,眉峰舒展,雙手搭在覃鬆雪肩上:“嗯,我曉得……”
隨後覃鬆雪跳下床,一溜煙跑得冇影了,陳恪之從速起床跟著他一起下樓到了書房。
那玩意兒分量不輕,疲軟的狀況下看起來仍然宏偉,覃鬆雪用手掌掂了掂,嘀咕了一句甚麼,陳恪之猜想這小子說的不會是甚麼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