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鬆雪看了看時候,離發車另有半小時,再耗下去就來不及了,因而揹著單肩包進了候車大廳,隔著玻璃對陳恪之揮手:“哥,彆忘了來找我啊!”
“如何,你還想在我身上寫完?要不乾脆從篆謄寫到隸書,然後在寫行書、魏碑,一個接著一個地寫……”說到這兒覃鬆雪俄然停了下來,猛地坐起家,頭頂把陳恪之的下巴撞了一下狠的。
“哥,你甚麼時候拿出去的?”覃鬆雪吸吸鼻子,帶著鼻音的語氣顯得有些委曲。
“哥……我要S了……”
陳恪之:“去吧,冇準兒我下禮拜五就過來了,看看你的作品完成得如何樣。”
陳恪之咬了覃鬆雪的大腿一口:“彆亂動,聽到冇?”
“哥……嗯……老公……陳恪之……快一點……”
“哥……彆玩了,我求你了,彆玩了……”覃鬆雪的眼睛被矇住,感知選集合在了上麵,冰冷的筆尖帶來的觸感讓他上麵ying到將近炸開,酥麻之感從尾椎一向傳到大腦。
“方纔拿眼罩的時候。”
“哥,你快點兒……”覃鬆雪要求道。
本來冰冷的筆桿顛末幾次的mo擦以後垂垂變得溫熱,但HX的空虛感卻越來越強,覃鬆雪迫不及待的想讓陳恪之真正地c出去,貫穿他,用他的熱度讓他達到GC射出來。覃鬆雪難耐地挺著腰雙腿緊緊地夾著陳恪之的脖子:“哥,你c出去吧……gan死我……”
冇一會兒覃鬆雪滿身狠惡地動顫起來,澎湃的kuai感比she精時更加激烈,小腹收縮現出一道道淺淺的腹肌線條:“哥……快……快一點……”
陳恪之:“……”
等覃鬆雪將統統的字帖全數找齊了以後,他兩隻眼睛都放了光,亮晶晶地直直望著陳恪之:“哥,我本年的作品寫八尺乘六尺的黑宣,用金粉和硃砂,遵循年代從甲骨寫到唐楷,寫滿整幅作品……”
陳恪之唔了一聲:“如何了?”
當陳恪之撕了套子諳練地頂出來時,覃鬆雪收回了滿足的一聲呻yin,緊緻濡濕的HX緊緊的吸附著陳恪之粗大的YJ,雙腿用力勾住陳恪之,讓他更加前傾,變得更加深切。
“去哪兒啊?”陳恪之笑著摟過覃鬆雪的腰。
濡濕的nei壁將筆桿咬得死死的,被輕微撐開的甬do冇有疼痛的感受,但冰冷的異物讓貳內心的恥辱|感幾近爆棚,連耳背都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