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卓,你去把它叉起來,放到鬆樹上麵,我們給他燒個香算啦。”覃鬆雪本身向來不乾這事兒。
四腳蛇的頭被齊琛卓砸得血肉恍惚,一眼望去慘痛非常,一旁的斷尾還在彈著。
覃鬆雪:“嘿嘿。”
“我歸去拿香。你們哪個有一毛錢,到內裡去買盒洋火咯。”覃鬆雪說道。
假期覃父給覃鬆雪和陳恪之安排的是每天練五小時的字,上午兩個小時,下午三個小時,其他時候自在活動。覃鬆雪寫完字就一溜煙跑到院子裡呼喚小火伴們了,還不忘拉著陳恪之一起。
“我去買。”楊波是仨熊孩子內裡的大款,愛吃零食,楊母每天都會給他五毛零費錢,讓他買點小零食吃,讓齊琛卓和覃鬆雪戀慕不已。
“我蟈蟈講,照畢業照不成以隨隨便便的!”覃鬆雪一臉當真道。
“你如何曉得的?”覃母迷惑地問道。
“唉,球球也是,這麼大的事情都反麵我講。”覃母內心不是滋味兒,覃鬆雪這小子對陳恪之的依靠程度比她這個當媽的還強,有事都不完整坦白。她又那裡會想到他們幼兒園的小朋友這麼故意計啊。
不幸的四腳蛇隻是出來透個氣,就被一群熊孩子砸得到處亂竄。
這事兒就這麼告一段落。
南邊有一種小蜥蜴,俗稱四腳蛇,遍及覃鬆雪他們院子裡的各個角落。到了夏天,覃鬆雪最大的興趣就是拿著石頭去砸四腳蛇的尾巴。
拍照師心道這小子還不怕生,問他:“那你奉告叔叔,剛纔為甚麼要做鬼臉?”
“媽媽。”覃鬆雪打個哈欠,睡眼惺忪道。
渾厚的齊琛卓冇多想,扯住四腳蛇的尾巴根部一提,四腳蛇的頭還黏在地上,提起來的時候還用了點兒力量。他拿著四腳蛇的上半身,另一隻手撿起那條逐步生硬的斷尾,把它們謹慎翼翼地堆在一起,放在了撫玩鬆的土堆下。
覃母:“……”
拍照師壓著火氣,持續道:“小朋友彆鬨了。”
當然顧及著小朋友的麵子,拍照師冇把這話說出來:“嗯,我去跟拍照館洗照片的人講一下。”
拍照師要被這小王八蛋氣瘋了,第一印象甚麼的不靠譜啊不靠譜!
覃鬆雪在客堂聚精會神地看租的一休哥動畫片,對方纔的對話一無所知。
送走了陳恪之,覃母神采龐大,不知在想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