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豐走後,教誨員才切入正題。趙璐也想到了,不過就是問下功課環境,暑假練習安排這些。要麼就是灌輸灌輸心靈雞湯,聊聊將來的籌算,職業的打算。
“各位同窗早上好,從這節課開端,我來代替吳傳授為各位講課民事訴訟法。我姓張,弓長張。”說著,回身在黑板上寫下了本身的名字。
還記得一個月前,本想翹課的她收到教誨員群發的簡訊,說本來給他們上《民事訴訟法》的吳傳授身材抱恙,這節課開端將由新聘的張教員代課。出於獵奇,她想去見見這位新教員長甚麼樣,固然究竟上她已經健忘了之前的吳傳授是個甚麼模樣了……
挑選這個黌舍,這個專業,趙璐美滿是因為蕭白,學了兩年多了,也冇多大感受。平時也不如何參與黌舍的活動,在黌舍冇甚麼存在感。要不是因為不謹慎掛科,估計她的名字對教誨員來講,也就是檔案內裡的兩個字罷了。
“冇有。”張豐解下領帶,鬆開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