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醒略一沉吟,道:“揚州望勝並山深,州國誠齋毫不由。行日巴結修午夢,水聲驚起斷猿吟。”
“倒是我的錯了。鄙人餘杭顧然醒,字去處。”
“來這裡的,誰不熟諳舒大呢。”顧然醒天然早就想好了說辭,持續勾引道,“如何樣,去不去?很好玩的。”
“小弟也會用劍呢。”顏玦玦笑著看王小弟。
王小弟耳朵一動,手中拿著顏玦玦的劍,腳步不斷,鳥叫聲更加狠惡而混亂。
顏玦玦正要推讓,舒大攔住她的手道:“就不要推讓了。我得先回大堂了,本日有首要的人在。”
自前次一事,顧然醒曉得顏玦玦是不會那麼輕易就開口說的,天然是籌算勾引了。
顧然醒看著雖不是不學無術之徒,卻並冇有涓滴墨客氣。本覺得他來絃歌坊不過是獵奇,如此看來還真是常客。
“大大?舒大?”顧然醒問道。
花廊內。
不過是隻見了一次,卻印在了內心,荒唐地聽信了算命先生的話跑到絃歌坊,來見舒大卻真的見到了她。
“是你呀,蒙汗藥!”顏玦玦走進纔看清顧然醒的臉,震驚地說道。
“真的嘛?妝妝還想拜他為師呢。”顏玦玦崇拜地望著王小弟說道。
“大堂有甚麼好玩的嘛?大多數不讓我出來。”顏玦玦明顯對此很感興趣。
“名字。”顧然醒見她又籌算耍賴假裝健忘此事,提示道。
正想推讓,方毅卻道:“可不要學舒大。罰酒一杯可不敷。”
“是呀,是我。還記得我的蒙汗藥,如何不記得還欠我甚麼呢。”顧然醒見小人兒已經走到他麵前,想要伸手觸碰卻又感覺不太安妥,卻又一下子豁然,笑著走近顏玦玦道。
“小弟你笑得好傻。”顏玦玦噗嗤一笑道。
“這是天然,不必你說。”王小弟為她翻開門,答道。
“那請吧。”方毅道。
顧然醒早在顏玦玦走進花廊的那一刻就諦視著她,大抵是近鄉情更怯,看著她嬌俏有些負氣的模樣,他有些不敢靠近。
顧然醒望著她靈動的眸子,有些失神。
“我倒是算自掘宅兆了。哈哈。”杭玉豪放地笑道,便接了下去,“揚子風如萬斛波,州書一耳繞煙蘿……”
“去處年紀悄悄,行酒令倒是不錯。”杭玉笑道。
“你甚麼時候見我帶過錢?”王小弟反問道。
“你們等會兒自行去紅樓吧。”舒大起家,去閣房取錢。
顏玦玦接過荷包,看了一眼,竟然是一兩金子和五百文銅錢。
“你倒是一冇錢就想到我了。”舒大手指戳著顏玦玦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