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歌裡繁華夢裡煙花憑誰錯牽掛
琴音停了,歌聲垂垂止住,大師還在回想著餘音。古璃嗬嗬苦笑,哥哥,世子都冇有來,都不會來,古璃思疑本身的智商,竟然成了當代的青樓女子。
“各位公子官人,雲瑤在此,感謝大師來紫雲樓觀聽,雲瑤從不矯情,在此先行吹奏一曲,曲名《硃砂淚》!”
“那怎會掙來銀子?你就等著明晚開苞吧,會有人一擲令媛的!”
姍姍雁字去又回荼蘼花開無由醉隻是欠了誰一滴硃砂淚
鏡湖翠微低雲垂才子帳前暗描眉誰在問君胡不歸
輕寒暮雪何相隨此去經年人獨悲隻道此生應不悔
在場諸位透過白紗,也能模糊瞥見那張芙蓉嬌柔麵。
當初子駿上雲京,古璃把那句祝賀親人的詩句“但願人悠長,千裡共嬋娟”就繡在了子駿的荷包之上。
明今後便是啟祥帝二十四年的祈年節。
璃兒,輕端起茶杯悄悄地吹了吹,喝了幾口,方笑道:“這纔是好茶,媽媽放心,您歸去歇著吧!”
“譚媽媽,明日我會儘力以赴。並且,我不會再逃了,我會給你掙很多很多銀子。但我有一個前提,也是獨一的前提:我要賣藝不賣身。我不會抽我那份兒,全都交給您,隻求這麼一個前提!”
二樓的和葉競軻相對的配房裡一抹人影雙手環胸地望著看台。這個是俊美中帶著魔性的男人,黑髮間襯得更加白淨的脖頸中較著暴露來的喉結。
“也成!隻要能掙錢,為我們紫雲樓的買賣好,就是我的好女兒。”
葉競軒走到?窗對著上麵的白紗女子笑道,隻見台上女子恰是昨日青雲庵撞見的才子兒。
姍姍雁字去又回荼蘼花開無由醉隻是欠了誰一滴硃砂淚
俄然,大堂的燈火都漸漸撲滅,舞台敞亮了起來。二樓的雅間立即溫馨了下來,隻見一白紗覆麵的女子,身姿婀娜如仙子般,緩緩走下台階,悄悄坐在地上,把琴絃擺在舞台正中心的桌案上,抬起白玉手指,按於琴絃上。
鏡湖翠微低雲垂才子帳前暗描眉誰在問君胡不歸
鏡湖翠微低雲垂才子帳前暗描眉誰在問君胡不歸
古璃言罷,躊躇了兩下,翻開茶杯蓋兒,笑著看了正深思的譚薇爾一眼,也籌辦喝上一口。
譚薇爾躬身退出雅間,本日皇子來的很多,但彷彿缺了最首要的。
此情不過煙花碎愛分袂酒澆千杯淺斟紅顏睡
譚薇爾掀起杯蓋兒,品了口溫熱的香茗,淡淡地回道:
古璃內心不由一陣苦笑:還要尋你們多久,你們可尋過我?哥哥,你還在雲京嗎?聞聲那首《水調歌頭》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