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彩蝶俄然捧腹大笑起來。

“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賣糕點不錯的處所，”彩蝶的臉上微微有些遺憾，“隻可惜……”

“你覺得那些去青樓的就是直接尋歡作樂、顛鸞倒鳳去的麼？便是有，也隻是那些小倡寮罷了，而大的青樓纔是名符實在的銷金窩，美酒好菜、絲竹彈唱、歌舞連連全都是吸引客人的手腕，不但是各家青樓之間，單單青樓當中，非論是賣藝不賣身的雅妓，還是各個紅牌之間都會相互爭奪，如果你的糕點之甘旨、別緻，吸引了客人的重視，那麼便必然會有青樓花重金買下你的糕點。”彩蝶解釋道。

紅玉猛地點頭，晃動手裡的錦帛，“是犒賞啊犒賞！我覺得這豐富的犒賞不是黃金白銀也該是珍珠金飾之類的吧，冇想到就是這卷寫了四個字的錦帛!我若把它賣了值多少錢？”

彩蝶的神采有些龐大，苦笑了下，說道：“我就是來自玉陽城最大的青樓――百花樓，還曾是百花樓的名妓。”

“我這不是一小我呆在屋裡悶得慌，找你來講說話兒來了，莫非不歡迎？”彩蝶笑道。

紅玉拿起案上的錦帛湊到彩蝶的麵前，問道：“你看到了甚麼？”

“那是天然！”彩蝶滿臉的自傲，“單單一盒桃花胭脂，每賣出一盒我便能得一兩銀子，可我每月隻賣二十盒。”

“恰是！”彩蝶顯得很歡暢，“紅玉，你公然與我話語投機！以是，便隻是賣些我便宜的胭脂水粉，我每月也能得三十多兩銀子！且並冇有表白我鳳華苑之門生的身份，如許的買賣豈不劃算？！”

彩蝶淡淡一笑，吐出兩個字：“青樓。”

紅玉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彩蝶啊彩蝶，你真是氣死我了！我一向覺得你是一個豪宕不羈、率性敢為的女子，冇想到卻如此拘泥於世俗的目光！你也會說你現在已經是鳳華苑的門生了！你道鳳華苑是甚麼處所？”

紅玉說著昂揚著頭，雙手叉腰，不成一世的模樣，指了指腳下，“你現在站的這個處所但是全部大越王朝的女子做夢都想來的處所！非論你之前是如何，隻要踏入鳳華苑，便是具有最崇高的身份！你莫非忘了？！再說，妓/女又如何？妓/女也是人，妓/女也有值得讓人稱道的，就就彷彿彩蝶你一樣，在製作胭脂水粉方麵的才調冇有人能及得上你！”紅玉換了口氣，接著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要曉得曉得你的人不會因為你曾經是妓/女而輕視你，而輕視你的人都是不懂你的，你又何必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