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義,不必客氣。我都說了你是我的知己,我如何能眼睜睜地看著你丟了命呢?!”陶雲舒想到甚麼忽又神采一黯,道:“實在我如果早點去,那蛇蠍夫人看在我、蕭哥哥和世子的麵子上,必然不會讓你受杖責的!我一聽到動靜就叫上了蕭哥哥、世子一起過來了,我怕光是我一小我,阿誰蛇蠍夫人也一定會肯聽我的,但她卻不能不給蕭哥哥和世子的麵子!……冇想到還是晚了,害你白白受了那麼多苦!真是對不起,紅玉……”
“不……我是問傷得如何樣?”紅玉改口。
紅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明已經躺在了撫碧閣裡本身的床上。看來她終究熬過了!
紅玉拉下她的手,“我冇事,冇有發熱……”
“紅玉,你醒了!”綠珠端了水盆走出去,瞥見這景象,一臉欣喜,“快彆亂動!擔哀傷口又扯破了……”
棍子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擊打在她的身上,獵奇特!明顯打的是她的屁股,為甚麼滿身高低都跟著痛呢?明顯打在她的肉上,為甚麼感受每一根的骨頭都痛到了極致,痛到骨髓裡?
紅玉卻感受一片恍惚了,連棍子打在身上的痛苦也恍惚了,眼睛裡一片灰灰的,耳朵感受聽不到聲音了,她已經聽不到聽不到四蜜斯和綠珠的聲音了,可仔諦聽彷彿又能夠模糊約約聽到報著杖數的聲音,快好了,十四,不,是十五了,另有五棍就完了!紅玉內心對本身說,鼻端的血腥味又濃烈了起來。
紅玉勉強的扯出一個笑來,“冇事,不就是二十杖麼,我能熬疇昔的,你們彆擔憂!”
“當然能說話了,我是屁股受傷,又不是嘴受傷……”
“嗬嗬嗬,你還能說話,就表示你冇事了,嗬嗬嗬。”陶雲舒傻笑著。
“好了!開端!”
“紅玉,你如何了?臉怎的發紅,是不是發熱了?大夫可說了,如果你發熱了,必然就是你的傷口惡化了……”綠珠焦心腸一手探上了紅玉的額頭。
“就是!紅玉真吝嗇!不就是屁股嗎,又不是冇看過,難不成你的屁股還能跟彆人的不一樣?!”陶雲舒撅著嘴。
不知過了多久,紅玉恍惚中感受四週一片喧鬨,藍色的影子在她麵前晃來晃去,有人在她耳邊喊:“紅玉!你看看我!紅玉……”
“好嘛~不看就不看,你受傷了本蜜斯反麵你計算!”最後陶雲舒軟下來。
“是啊,你都昏睡了一天了!”
“對了!你的傷如何樣了!”陶雲舒一下子站起來籌辦去脫她的衣服檢察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