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少跟我打哈哈！”綠珠回過甚來，紅著雙眼瞪她，“你在內裡都跟蜜斯說了甚麼了？是不是儘說我的好話了？”

綠珠一揮手，兩個婆子都退到了一邊。

“到底如何回事？”紅玉蹙眉。

紅玉歪頭想了想，眼睛眨巴眨巴的，“綠珠姐姐甚麼時候對我不好了？”

周素瑾穿戴一件簡樸的淺黃色暗花緞長衫坐在窗下百無聊賴的翻著書，昂首見到紅玉，說道：“也冇甚麼，就是閒著想再教你認幾個字兒。”

“是、是！儘說綠珠姐姐的好話了，說綠珠姐姐奉侍蜜斯經心極力，說綠珠姐姐對蜜斯忠心耿耿……”

“紅玉，出來吧，蜜斯正在找你。”綠珠轉過身對紅玉說道。

“蜜斯，實在綠珠姐姐說的對，紅玉是蜜斯的丫環，讓蜜斯交個丫環識字實在是不當，如果讓故意人見了保不準又要說閒話，蜜斯今後還是彆再教我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紅玉考慮著說道，紅玉內心想著，即便她現在是個“不識字的”，如許下去總有一日也會被四蜜斯教成個“會識文斷字的丫環”，撫碧閣上高低下也不是眼瞎的，到時候怕她不會有好果子吃。再說，今後也能夠藉著送糕點的機遇到東方先生那邊看會兒書，也不會有人曉得，在撫碧閣還是低調一點好。

紅玉倉猝站起來，不安的看著綠珠，“綠珠姐姐，我……”

綠珠冷著一張臉，“你如許對待主子，冇有要你的命，已經算是蜜斯的大恩大德了！”

“綠珠，你也越說越離譜了！紅玉是我的貼身丫環，便是識幾個字又怎的？！你在這裡嘰嘰喳喳的就是便是循分了？！”周素瑾蹙著眉頭看向綠珠。

綠珠斜眼嗔了她一眼，“你呀……”

綠珠麵無神采的看著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丫環，冷冷道：“說吧！”

“在撫碧閣裡我能信賴的人也隻要你和綠珠兩個了！”周素瑾一歎。

“騙你做甚麼！蜜斯剛纔還對我說呢，她內心曉得綠珠姐姐的好，隻是一時口快才說了那些話……綠珠姐姐，你不會見怪蜜斯吧？！”

那丫環冇命的掙紮，要求道：“不要！不要把我趕出去！綠珠姐姐，求求你了！不要趕我出去……”

“你不消管她！她纔是仗著在我身邊服侍的久了，端架子呢！”周素瑾冷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