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先生漸漸收起笑意，正色道：“因為你們的說法都太淺近了，我不對勁。”說著他望向了周素瑾，“傳聞四蜜斯是飽讀詩書的，可否讓我聽一聽你的答覆？”

綠珠恍然道：“是了，我忘了，連我們都能想通的事理蜜斯天然也能想到！不過，憑甚麼說蜜斯讀的書就是閒書呢，大夫人話說的也太不公道了！固然我不識字，但我也曉得以蜜斯的學問也犯不著在再去上甚麼學了！”

周素瑩睜大了眼對著東方先生，“為何？不都是坐著聽先生講學的嗎？”她雖是如許問著，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東方先生眯了眯眼，緩緩的搖了點頭，“五蜜斯，你的答覆與三蜜斯的一樣，我又問你，你為何要曉得義而知禮節，淑逸閒華、秀外慧中呢？”

“冇想到蜜斯會那般說，還覺得蜜斯要麼就是也說幾句頂歸去要麼就是乾脆不加理睬呢！一點也不像常日裡的蜜斯。”綠珠語氣中帶了點兒光榮，帶了點驚奇。

紅玉收起思路，拉住了小鵲兒在她麵前不斷閒逛的手，“聽到了，聽到了，你說來教蜜斯讀書的先生來了嘛！”

“咚咚――”東方先生敲了敲書案，指著周素瑩道：“你現在還不能坐，站起來！”

在玉屏軒往前有一處三進三出的院子，院子的最東角那塊就是墨竹齋了，前後不過七八間房屋，四周綠樹翠竹環繞，清幽安好，自成一隅，倒是個讀書的好處所。

“哦，”東方先生點點頭，又持續問她：“那你又為何要增加學問呢？”

“……”周素瑩語塞了，乞助性的瞥了瞥一旁的周素瑾和周素芊。

“你道你家蜜斯有多笨？那麼較著的圈套莫非我會巴巴的往裡跳嗎？”周素瑾不覺得意地說道。

“看吧，我說甚麼來著。”小鵲兒對勁的斜視紅玉。

宋媽媽笑眯眯的看著東方先生：“那蜜斯們就費事著先生好好教誨了，我就不打攪先生，先退下了。”

……

東方先生轉過甚來，看著周素瑾她們三個，持續說道：“我問出這一問，不是為了成心刁難，而是想讓你們認清楚心內裡最實在的設法！如果內心一片恍惚，連本身認不清方向，又如何能做好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