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等我們掙夠了銀子,再把姐姐贖返來不就好了?!”二丫兒說道。
“娘?你返來啦!”二丫兒有些欣喜,一手扶著謝陳氏進了屋子,六兒見到謝陳氏一下子撲到她的懷裡,歡樂得兩眼眯成一條線,“娘!娘!你返來了,六兒想你。”謝陳氏勉強的笑了笑,輕拍著六兒,“比娘前次返來又長高咯!在家裡有冇有聽話啊?”六兒把頭一揚,“六兒乖,六兒每天都聽話!”
二丫兒聽了半天,終究將事情聽了個大抵,那甚麼王福家的估計也是和她娘一樣在周府裡做事的,有個親戚是府裡的管事,以是專挑好的活兒乾,乾活兒出了錯把任務都推到了她孃的頭上,害得她被罰了錢,這下她娘不乾了,卷著承擔回到了家。
“是啊,如何?”
“我們賣我們的豆腐,礙著他家甚麼事兒啦?又不是在一個地兒,王家鋪子買賣不好是他們的啟事,我們怕甚麼,如果他們敢來拆台,咋就去報官!”謝陳氏一臉不覺得然的說道。
“不成!我哪能咽得下這口氣?!我走了那不是恰好便宜了那不要臉的王福家的?”
“娘,彆氣,彆氣,氣壞了身子咋辦?”二丫兒忙跑疇昔捏捏謝陳氏的大腿,奉迎的說道。
這天朝晨,二丫兒瞥見謝永全牽了牛車籌辦出門,趕緊跑疇昔:“爹,你要去闤闠了?”
謝永全賣著豆腐的同時還在賣菜,豆腐越賣越多,越賣越好,謝永全算來算去還是買豆腐比較劃算以是乾脆完整放棄賣菜,開端用心的賣起豆腐,還從菜地中多辟出兩畝地用來蒔植大豆。厥後,謝永全不但賣豆腐還賣起豆乾、腐皮等豆成品,一天最多能掙到個五六十文錢,並且一家人每天早上還都能夠喝一碗甘旨的豆漿。家裡的兩隻母雞在二丫兒的經心豢養下,每隻母雞均勻每天能下一隻蛋,二丫兒每隔個兩三天就給六兒燉一碗雞蛋羹,時不時中午都會用雞蛋炒些蔬菜,家裡人就著這盤菜把飯吃得香噴噴的,如許下來,均勻一天吃掉一隻雞蛋,兩個月下來就能存下五六十隻雞蛋來,給謝永全拿到集市上賣了或者是給村裡專門收雞蛋的人,也能得個五六十文錢,家裡的日子過的垂垂好起來。
謝陳氏一聽當即變了臉,肝火止都止不住:“阿誰王福家的太欺負人了!憑啥把我的活兒給攬疇昔了?!明顯是我的,她見油水多便說我笨手笨腳的做不好硬是將這活兒要了疇昔,她有多本領?不就是因著那馮管事是她親戚麼!一天到晚隻曉得挑好的乾,累活兒臟活兒全給我們了!不要臉的東西!本身乾活兒出了錯兒全推到我頭上,害得我被管事的狠狠叱罵了一番不說,還扣了老孃一百文錢!想想我就咽不下這口氣!隻裹著承擔跟管事的說了,我犯了病回家躺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