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賢很有點吃味,他比不得孫青,手裡一貫錢緊,媳婦也借不上他的力。
強龍到底比不上地頭蛇,為了讓那些南洋小國追隨建文帝的蹤跡,天然要灑出大把的銀子去。
郭誌彬這才反客為主,拿了本身在海上的經向來講,與昨夜裡和關秀秀說的又不一樣,隻一徑的說些外洋風景,各地特產,說到風趣處,哄的李氏甚是高興。
關秀秀驚奇的挑了挑眉,隨即想到郭誌彬連她都能帶出去玩,帶著兒子也冇甚麼,便叮嚀道:“那你有個分寸,彆讓他喝酒了,也彆太鬨騰,早點返來。”
郭浩儒端倪陰霾,冇有接話,鄭大人帶著船隊出去為的甚麼,不要說他如許的天子近臣,隻怕一些淺顯官員,隻要故意,也能猜出端倪,清楚是追著建文帝而去的。
郭誌彬隻笑,卻不該聲。
一乾人無法,隻得把一群花娘又哄了去,陳子賢搖著扇子靠了過來,笑道:“兄弟們不是想著,你兩年冇開葷了,給你拂塵洗塵麼!”
第二日一早,關秀秀是被父子二人吵醒的,她一回身,便看到兩小我盤膝對坐,郭誌彬手裡拿著條小木船,二人玩的不亦樂乎。
“來了,我去,那還是郭二爺麼?!”一個倚靠在視窗的公子哥大聲的叫了起來,一乾兄弟儘皆奔了過來。
陳子賢身子一下坐直,手裡的摺扇一合:“你家的也入股了?”
郭誌彬看著兒子儘是等候的眼神,不由向著關秀秀看去,關秀秀看著他討情的神采,不滿的道:“他如果中午不睡,到了下晌用飯就犯困,然後早晨不睡,可著勁的折騰人。”
一乾公子哥終究傻了眼,饒是見慣了繁華,也冇見慣了這般糟蹋法,他們都是金玉裡泡著長大的,誰小時候冇做過折斷母姐釵環,拿著珍珠打彈弓的敗家事情。
“爹爹來追我!”
到了主院內,郭誌彬直接往書房行去,郭浩儒坐在椅子上,正和郭誌禮說著甚麼,看到郭誌彬出去,先是一怔,隨後頓時站了起來,伸手就來接他懷裡的郭豆豆,抬高了聲音,不滿的斥責道:“孩子都睡了,還抱出來做甚麼!吹了風著涼瞭如何辦!”
“爹爹真是笨!看豆豆登山!”
關秀清秀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小屁股上:“對,我是後孃,你從速跟你親爹走吧!”
郭誌彬自是應了,抱著兒子,歡歡樂喜的出門了。
接下來,郭家父子三人俱都決計的抬高了聲音,郭誌彬輕聲說著一起的見聞,側重在與西洋各國的來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