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秀秀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然相公陪著我喝,也體味下這做母親的好處?”
郭誌彬把尿布拿了來,細細的給兒子裹上了,看著他熟睡的眉眼,負氣的用手指颳了下小兒子的麵龐,笑罵道:“這小子倒是睡的香,就曉得折騰你爹孃。”
郭誌彬把手裡的帕子往水盆裡一丟,長腿跨了疇昔,到了五鬥櫥前,順手一拉,頓時看huā了眼,內裡huāhuā綠綠疊的整整齊齊的,也不曉得多少個尿布。
郭誌彬滿臉不滿,超出她盯著兒子:“豆豆如何還不醒!”
隻是吃食上躲了疇昔,旁的卻避不開,關秀秀盤算了主張,本身做月子,也把郭誌彬拘在屋裡,一是便利照顧兒子,二是叫他也嚐嚐這做月子的痛苦。
說著把兒子交到了關秀秀手裡,本身出去打了溫水,又取了尿布,輕車熟路的給兒子換上了。
半夜又醒了一次,倒是孩子餓了,關秀秀迷含混糊的餵了奶,便重新躺下了,到了第二每天光泛亮,她一睜眼,就對上郭誌彬近在天涯的臉,頓時嚇了一大跳:“你在做甚麼?!”
恰在此時,終究睡夠了的郭豆豆醒了過來,還冇睜眼,就小聲的哼唧起來,郭誌彬從速抱起兒子,悄悄拍打著他的後背,謹慎翼翼的哄著“乖兒子,好兒子,長大了就不是豆豆了,莫要哭了。”
他挑了挑眉,按照小我愛好,選了個粉藍色的尿布,拿出來今後,嘖嘖兩聲,別緻的看了半天。
關秀秀在兒子臉上蹭了蹭“睡吧。”
郭誌彬一臉低頭沮喪,怏怏的拿了本紀行看著,卻定不下心來,不時的朝著內裡看去。
看著郭誌彬坐立不安一臉扭捏,關秀秀大發慈悲的放過了他,隻把碗筷一放,自叫他清算去。
郭誌彬公然耐不住性子,隻在屋子裡呆了半個時候就坐立不安了,他雙手扒住床沿,探頭向著床裡看去,口中絮絮有詞:“他如何還不醒啊!”
在他熱切的目光下,小兒子終究醒了來,冇展開眼,隻是伸開嘴巴嗚嗚兩聲,此次不消關秀秀叮嚀,無聊的親爹立即湊了上去,抱起兒子,手摸索了下,道:“尿了。”
郭誌彬的雙臂悄悄擺動,郭豆豆被晃的正舒暢,對著親爹咧嘴樂了起來,郭誌彬內心大喜,服侍了一天一夜,這小子總算記得他這當爹的好了,如何捨得把方纔到手的勝利果實讓給關秀秀!
關秀秀:“……”
看著一臉邀功的郭誌彬,想到他起這奶名的本意,關秀秀從速拋清:“是誌彬起的,和我冇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