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林不再說話,關家兄弟再次彎下了身子,隻是站了一會後,身材彷彿不再適應這類高強度的收割行動,割不上兩下,就得直起家子歇歇。
關槐連聲應了,腦袋就往地內裡探去,看到麥地裡剛割了兩壟,他頓時從腰間取下鐮刀,單手解下刀刃上纏著的布條,敏捷的纏到了本身的手上,腳已經主動的向著地裡走去。
關槐追上了兩兄弟,這才重視到侄子們累的滿頭大汗,他體貼的道:“安息安息,都喝口水吧!”
遠遠瞥見兩個侄子和大哥各據了田壟一邊,相互之間相互彆過臉去,倒像是父子三人在負氣普通,關槐從速加快了腳步,緊走幾步,扯著嗓子打起了號召:“大哥!”
關槐悶頭抽菸,含混的道:“我懂,我懂,甭說了。”
關槐大嘴咧開,暴露了一口被旱菸熏得發黃的牙齒,“孩子們都大了呢。”
關楊長歎一聲,開口道:“弟弟,老哥這些年,對不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