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上前,拉下他不斷揉眼睛的手,舀了一勺水漸漸洗著。
也不是冇和顧臨牽過手,可此次,恰好叫他感覺……一向癢到內心,的確想要伸到胸口撓一撓,看看是不是被甚麼奇特的蟲子咬了。
阿木猛得收回了手,眼裡另有些驚奇,悄悄的喘著氣。他蜷在一起的指尖抖得不斷,被碰觸的感受還留在上麵。
他當時那裡是心疼,是恨不得替他受一點。
他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呼吸短促的短長,顧臨身上清爽的草木香氣一嚮往他鼻子裡鑽,他聞著就想靠近,抱一抱,蹭一蹭,還想……用嘴唇碰一碰。
碰到胸口了,再把腦袋晃一晃,鑽到人懷裡去,抱得緊緊的。
過了一會兒,他放開了僵成石頭的阿木,眼睫都是潮濕的,嗓音嘶啞:“那,這是甚麼……”
阿木愣了:“公子的,和我跳的一樣快。”他蹭了蹭,抱住了顧臨的身子,腦袋緊緊貼著顧臨胸口,獵奇的問:“為甚麼?”
衣服被拉開,白乎乎的小身子,帶著少年特有的韌勁兒,肉是肉骨頭是骨頭的,明顯瘦瘦的很卻不顯得纖細,反而充滿著力量。
撲通,撲通,撲通。
顧臨悄悄的摸了摸阿誰擦傷,拿水沾了袍子擦了,又抱了阿木,視野超出阿木肩膀去看他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