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聽了臉就泛紅,他和顧臨,不就是乘的一匹嗎。
顧臨拿了,潤了潤口,又遞給阿木。
周興平罵罵咧咧,一開端的慎重正氣彷彿都被鮮血抹了個潔淨,眼裡眉間儘是煞氣,可他並未辯駁半句,反而收了刀,盤點剩下的東西。
阿木想起他們一天都已經冇喝過水了,忙把馬鞍旁的水袋子拿出來,抓在手裡晃晃,還是滿的,他忙把水壺給了顧臨:“公子,喝點水吧。”
錢笙勾著唇笑,前仰了身子摸了摸馬兒的鬢毛:“這兒又冇個女人,你想和女人騎一匹也不可啊。”他半伸了手,說道:“曉得你和我騎嫂子還能妒忌不成,上來吧,不知甚麼時候能出去,省點力量。”
“彆打動。”錢笙拍了拍他肩膀,低聲說著,又看向顧臨:“接下去如何辦。”
雲朵還是靈巧,自發的跑到阿木身邊,水靈的眼睛看著他,又用腦袋去蹭他。阿木抱著雲朵,摸了摸他的頭。
錢笙點頭:“先等會。”說罷下了馬,走到那湖水旁,將先前灌在水壺的馬血倒出來了一部分。
阿木不平氣,要不是雲朵,他們那裡能那麼快的逃出來。一時候抓著水壺,倒水他不敢,不倒水他感覺對不起雲朵。
“我給雲朵喝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