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阿木的眼神像是頭蒲伏打獵的獸,玄色的戾氣彷彿滲入出了他的龍袍,他一言不語,隻是慢條斯理的穿好了衣服,乃至還超出了阿木的刀,親了親小樹的額頭:“好好歇息。”聲音是對小樹纔有的和順。
不會很疼?該是顧安對小樹說的,阿木可不感覺,如果不是錢笙的藥,他現在能夠疼的路都走不動了。
似壓抑痛苦,又似歡愉,沙啞又如貓咪喉間溫馨的呼嚕聲。
阿木氣的眼睛都紅了,指著顧安的手也是抖的,他一把將靴子中的小刀抽出來,就要去刺,被小樹一把抱住了腰。
阿木哦了聲,上前拿了瓷瓶,倒了兩粒出來,也冇用水,直接吞了下去。他不曉得為甚麼錢笙老是往他這兒跑,一個國師,差人過來就好了,卻親身過來,且每次都是送藥,可阿木除了頭疼,也冇甚麼其他弊端,小樹那兒邊每天四五個老太醫守著,他如果有病,絕對不會讓他靠近小樹的,過到了病氣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