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修嚴頓了頓,微微挑起眉毛,睨著袁寧說:“如何?捨不得請你堂哥吃頓好的?”
章修嚴說:“但是不帶著更煩。”他牽著袁寧往外走,餘光落在袁寧儘是懊喪的麵龐上,“總想著你一不謹慎就被人拐跑了。”
袁寧乖乖點頭。
袁波表情很龐大。章家真的把袁寧養得很好,對他既是心疼又寵嬖,又重視培養他的獨立才氣、判定才氣,更首要的是在章家能夠輕而易舉地獲得彆人儘力再久也冇法獲得的機遇。
袁波也聽得目瞪口呆。聽了這些先容,再看菜單上的代價,彷彿就冇那麼難接管了。
年前章修嚴和欒嘉去過次市裡新開的酒吧,那亂糟糟的環境、亂糟糟的音樂就不提了,比較令他難以接管的是在酒吧裡的男男女女隻要看對眼了,都會拿著杯酒上前邀對方喝酒,然後互換聯絡體例。
章修嚴一頓,抬手掃了掃袁寧的頭髮。明曉得該把懷裡的小腦袋推遠,他卻還是做不到。等真的不在麵前了,或許就能狠得下心了吧?在那之前不必特地冷淡也不必決計冷酷,免得這小結巴又多想。
袁波冇有袁寧的奇妙才氣,但他能看出這些蓮子很不簡樸。他對袁寧說:“你可得好好把它們收起來,彆把它們給弄丟了!”
章修嚴明巧也看向他。
袁寧見袁波想看,謹慎翼翼地翻開了盒子。五顆蓮子躺在柔嫩的綢布上,看著不像食材,而像是瑩亮的美玉,在陽光下披髮著淡淡光暈。袁寧感受手心一陣顛簸,彷彿是魚兒冒死地想往外遊。他明白了,剛纔那種朝氣勃勃的感受並不是錯覺,那股朝氣是這五顆蓮子透出來的――這不是淺顯的蓮子!
袁寧愣了愣,接過紫檀木盒。他不懂這是不是寶貴木料,不過上手後感覺這木盒摸著很舒暢。再看上頭那邃密標緻的斑紋,直覺就感覺這盒子很不普通。更首要的是,他感到到一種奇妙的朝氣從盒子裡傳出來,叫他感覺渾身高低都舒暢非常。
袁寧一向留意著章修嚴的神采,見章修嚴眉頭越皺越緊,內心有點難過。大哥彷彿常常在皺眉,他真想用熨鬥把大哥的眉頭熨平!
袁寧諦視著火車,直到火車開出視野以外,他才轉過身,把腦袋埋進章修嚴胸前。他鼻子還是酸酸的,抱住章修嚴說:“大哥,我曉得不該難過,但還是很難過。我又要好久都見不到袁波了,”袁寧把腦袋埋得更深,“等大哥來都城念大學了,我是不是也要好久才氣見到大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