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毖那叫一個氣啊。
尼瑪!
像之前的董卓如許,除了西涼軍一係的人,天下根基冇人聽他的,充其量是把握了京畿的兵權,而不是把握大漢的中樞權益!
不找他找誰?
接下來袁家找到周毖,讓他作為聯絡人,這底子不消說,誰讓周毖一向是袁家的馬前卒,又跟李肅熟諳。
“嗯?”周毖再度一臉茫然。
恐怕用不了多久,李肅就能等閒吞掉袁家在朝堂的大部分政治力量,就像現在如許,的確比用飯喝水還簡樸。
不過用這麼大陣仗,就收了這麼一票冇聽過的人,呃,確切有點弱雞!
如果疇前,周毖還真能夠被騙,但是現在,嗬嗬!
那想把握尚書檯權力靠誰呢?
等等,不對,如果是找替罪羊,一兩個就夠了,彷彿冇必……
李肅:“冇錯,正因為亂,袁太傅纔會慌,越慌越輕易出錯,不但如此,最後我還奉告袁太傅,各位大人都木有懷疑。”
如此一來合作的人選中,董卓、李儒、群臣(獲咎了個遍)都被解除在外,有充足話語權,又能幫得上袁家的人隻剩下他李肅一人。
怪不恰當日袁隗就跟瘋了一樣,不要命地懟上各位大臣。
如此詭異的事兒,周毖就嚇了一跳,不過禮下於人必有所求,這點事理還是非常簡樸的,周毖不消彆人細說也曉得。
不然就像董卓,空有官職,卻連賦稅都調撥不動,還得靠搶,的確笑死人。
同時這傢夥想必也料準了。
哈!哈!哈!
果不其然,話才說了三句,袁基就迫不及待的表白了來意,並且這個來意的確令周毖嗔目結舌!
這傢夥是是傻逼嗎?
實際上李肅看到某些小說寫的某些草根豬腳,隻要高談闊論一番,文臣虎將納頭便拜,的確笑死人。
袁基痛心疾首地做足了前戲,立馬直入正題:“不瞞賢弟,叔父此次獲咎的人委實太多,吾等此後必然被群臣圍攻,為化解這一窘境,愚兄思來想去唯有一法,此法便是尋得一強大奧援,而此奧援便是李肅,若他情願互助……”
可本日的袁基竟出人料想的客氣,竟不吝以兄弟相稱。
“仲遠賢弟啊,賢弟當日就在尚書檯,想必應當曉得,那日叔父忠心為國,為了徹查刺殺案,成果偶然中獲咎了群臣,以是本日在朝會上,不但愚兄和叔父被群臣群起而攻之,乃至還扳連了仲遠賢弟在內的諸位,愚兄實在是過意不去啊!”
哈!李肅哈的一笑:“開個打趣罷了,彆當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