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仍然是個忠義之人。隻是，他的忠，不再是他曾經所儘過的忠。

老者躬身答道：“回稟天王，十二連環塢的總瓢把子已經死在孔雀翎之下。”

老者躬身答道：“回稟天王，都已經安插下去了。”

他冇有運起功力。

滇西。密林。

“嗯。為本王做事的人，不能虐待了他們。”滿臉正氣的男人說道。

中年人問道：“東西現身冇有？”

天王衝向的方向，就是他們衝向的方向。

樹屋上很潔淨，冇有落葉，更冇有青苔，一看就曉得，是搭建不久的。在這片潮濕的叢林裡，存在時候略微長一些的東西，都會長滿青苔的。

……

現在，他的忠，是他本身心中的忠。是他對他腳下的很多兄弟們的忠。

“回稟天王，傅紅雪才走到落沙鎮。他走得不快。”威猛大漢躬身答道。

他不消多問，也不消多說。

“你就不能不在這個時候說這件事？如何這麼死腦筋？”半老徐孃的人白了威猛大漢一眼。

“不消。”滿臉整齊的男人悄悄地擺了擺手。

中年人笑道：“猛天王的殺性倒是越來越重了。”

他是信天王。

此人的身邊，站著一名滿麵風霜的老者。

……

但是，就在鷓鴣叫聲不遠處密林當中的樹上，卻零渙散衍著一些小小的樹屋。

他是忠天王。

戴青銅麵具的人問道：“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衝鋒的時候，他總在最前麵。後撤的時候，他總在最前麵。

燕雲。

說罷，戴麵具的人將目光看向遠處，複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天王，您又想起那些人了？”老者低聲問道。

“啟稟天王，要不要讓我們的人解纜？”威猛大漢躬身說道。

老者躬身答道：“回稟天王，猛天王在孔雀山莊殺了江湖幫牛二，財神商會九華分會閔奉、慕極、廖寧，流殺門佟天成、顏開合、林秋憶，以及江湖幫的四百七十二名幫眾。”

答罷，老者複又謹慎地問道：“天王，我們此舉……？”

非論是誰中了莫千尋的無影針，都不成能完整無礙的。他也不能。

他的部下，不但能取信於人，更從未失期於他。

他曾經也是個忠義之人。他這平生，最恭敬的也是忠義之人。

他們除了對天王的忠心，冇有彆的。唯勇罷了。

“啟稟天王，人已經籌辦好了。”一個威猛大漢躬身說道。

“天王高義！”威猛大漢和半老徐娘同時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