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白白淨淨的青年對鐵鷂子、屠夫、燕公理和李真基等人拱手道:“鐵老總和各位都是參與此事之人。我問話的時候,還要勞煩諸位做個見證。”
“傅先生是在找刀麼?”一個聲音暖和地問道。聲音聽起來很悠遠。傅紅雪昏倒得太沉了。他還冇有完整從昏倒中復甦過來。
李真基已經曉得,殺死淩風煙的人,是路小佳。但率先對淩風煙脫手的,是傅紅雪。並且,傅紅雪還對淩風煙脫手了兩次。李真基信賴,如果冇有傅紅雪的兩次脫手,路小佳殺不了淩風煙和那兩名棄劍樓的妙手。起碼冇有那麼輕易就將他們殺死。
那名白手的老者冇有眼神。他的眼睛裡,冇有任何的神采,冇有涓滴的豪情。他看著傅紅雪,就像看著一根木頭,看著一塊磚頭。
“敢問傅先生,那件東西,是否真地在先生的身上?”白白淨淨的青年問道。
“我的事情,本來不是問話。不過,既然鐵老總不便利問話,我隻能越俎代庖,先問一問了。請傅先生包涵。”白白淨淨的青年抱愧地說道。
青年不但模樣生得白白淨淨,他的穿戴也很潔淨。潔淨的表麵,潔淨的穿戴,配上他潔淨的笑容,暖和的辭吐,一看就是個極有教養的人。
鐵鷂子擺了擺手,用奇特的聲音說道:“鐵某說話不便利。吳大人問就行了。”傅紅雪的那一刀,不但劃破了鐵鷂子的臉,還將他的嘴唇也拉開了。現在,鐵鷂子提及話來,不但臉上疼得短長,並且另有些漏風。
“不過,我想問甚麼,傅先生必然已經曉得了。”白白淨淨的青年說完這一句,淺笑著看著傅紅雪,等候他的答覆。
鐵鷂子的臉還是青的。淤青。
“費事兩位大哥去把鐵老總他們請來,能夠麼?”白白淨淨的青年對兩名將傅紅雪扶起來的大漢說道。
說罷,白白淨淨的青年轉過身,看著傅紅雪淺笑道:“傅先生,我先做個自我先容,也好讓傅先生曉得,問話的是誰。”
除了這四小我,走進屋內的,另有兩小我。兩名老者。一名負劍,一名白手。
白白淨淨的青年淺笑道:“既然鐵老總不太便利,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屠將軍,請稍等。傅先生現在還不能說話。”白白淨淨的青年暖和地說道。然後,他又暖和地對那名姓錢的老者道:“錢老哥,費事您。能不能讓傅先生開口說話?”
負劍老者的眼神是冷冰冰的,冷得就像他背後所負的長劍一樣。他的眼睛裡冇有肝火。他的內心也冇有肝火。他的眼裡,他的內心,隻要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