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清複又問道:“接下來如何辦?”
長街之上,白裙女子手撐羅傘,白紗遮麵,一邊緩緩與風無痕前行,一邊笑道:“風公子的劍法,實在讓人歎服。知音雖不知劍,卻已感覺,風公子的劍法,已臻開宗立派之境。”
風無痕笑道:“劍意未成,豈敢妄自負大?梁女人諷刺了。”
太湖三十六匪、淫僧不戒、熊氏兄弟、大賊金不空,哪一個不是老一輩的成名妙手?還不都是飲恨在他們四人的劍下?
俞不凡等四人對視一眼後,俞不凡喝道:“劍陣!”
說罷,白裙女子對風無痕嫣然一笑,說道:“風公子可要與知音一起前去?”
風無痕愣住腳步,對白裙女子躬身見禮道:“請梁女人見教!”
白裙女子從俞不凡等人的身邊顛末時,一陣暗香傳於俞不凡等人的鼻中,俞不凡等人當即感覺心神大定。
章忠淳這一脫手,俞不凡、陳宇清和藍飛淩三人也齊齊挺起手中長劍,各使殺招,對著青年男人劈刺疇昔。
風無痕跟著白裙女子走了幾步後,問道:“梁女人,風某欲前去六扇門,請鐘大人賜刀一見。梁女人可有興趣前去?”
青年男人一邊感喟,一邊將手中的劍鞘一揮。篤篤篤篤四聲輕響以後,章忠淳等四人儘皆覺到手腕痠麻,各自後退幾步。
章忠淳皺著眉頭問道:“接下來呢?”
待到俞不凡等四人追出房間,太白樓中,那裡另有三人的身影?
青年男人微微一皺眉,問道:“說清楚甚麼?”
俞不凡歎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俞某說句各位兄弟不愛聽的話。我們都是井底之蛙啊!”
白裙女子笑道:“飛刀出世,風雲際會。應運而動的,都是大豪傑大豪傑。知音一介女流,豈敢不自量力?”
風無痕笑道:“梁女人有何籌算?”
陳宇清喝道:“說清楚你到底是誰!為何要血口噴人,誹謗我們?!”
俞不凡沉聲喝道:“中間本日如果不說清楚,休想分開!”
白裙女子斂衽一禮,說道:“風公子名無痕,劍亦無痕。你之劍法,不如就叫做無痕。如何?”
叮叮叮叮幾聲輕響以後,青年男人退回原處,隻留下僵立在原地的俞不凡等四人。隻見俞不凡等四人臉上,全無赤色,汗珠滾滾而下。
見青年男人劍不出鞘,卻在一招之間就將本身四人逼退,俞不凡等民氣中,齊齊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