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八苦和尚的大腦袋從視窗露了出來。

“請前輩見教！”風無痕道。

“仆人，老奴為他們求個情。請仆人過了本日再說。”清矍老者對獨孤飛雲躬身道。

“好！”獨孤飛雲對勁地點了點頭，緩緩地轉過身，對十餘名抱劍之人道：“你們隨在我身邊已久，可願入我門下？”

“正叔，慈姨，我也該收弟子了。”獨孤飛雲說道。

“都起來發言。慈姨，辛苦你一趟，帶這些弟子回太白，將此事奉告我獨孤一脈。”獨孤飛雲說道。

“爾等速速返回太白，好生修習。劍道不成，不成下山。”獨孤飛雲喝罷，對拄杖老嫗道：“慈姨，帶眾弟子回山。”

“大師。”獨孤飛雲笑道。

“你們都是癡於劍之人。隻是，我一向用心修劍，未曾好好指導你們。”獨孤飛雲歎道。

“我曉得了。”獨孤飛雲說道。

“好。本日我便收你們為弟子。”獨孤飛雲笑道。

“多謝恩師！”十餘名抱劍之人齊齊跪倒在地，大喜道。

“此處另有公道未還。”獨孤飛雲笑道。

“他日風少俠上太白之時，請帶風少俠至我練劍之處一觀。待到風少俠悟透我之心得，可帶風少俠前去觀賞我獨孤先祖的試劍之石。”獨孤飛雲說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風少俠如果能服膺在心，今後劍道必成。”獨孤飛雲正色道。

“回稟仆人，部屬拜入太白的時候最長，已經有二十七年了。”一名看起來春秋在四十出頭的抱劍之人躬身答道。

“風少俠可另有其他前輩在此？”獨孤飛雲對風無痕道。

待到最後一名抱劍之人答完，獨孤飛雲輕歎道：“最短的都已經有十七年了。難為你們了。”

半晌以後，一個戴麵具的人自酒樓正門的人群中擠出，走至獨孤飛雲身前，默立數息，又回身走入酒樓。

“回稟仆人，部屬拜入太白的時候最短，隻要十七年。”最後一名年紀看起來最輕的抱劍之人躬身答道。

獨孤飛雲看著此人的背影消逝，悄悄地歎了一口氣。

“請仆人懲罰！”拄杖老嫗和十餘名抱劍之人齊齊躬身道。

……

“我如果現身，也有一句話要問你。”阿飛的聲聲響起。

“奶奶……阿彌陀佛！”八苦和尚罵了半句，唸了一句阿彌陀佛，拍著桌子吼道：“給佛爺再來一盤！”

“大惡之人，並非行的滿是大惡之事。”阿飛說道。

“主持不來。”八苦和尚的腦袋快速縮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