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三弟,現在你是真不把我們當兄弟了。”徐萬山坐在椅子上,拍著桌子連聲說好,“爹當年就是偏疼將這的地給了你,現在倒好,你得了便宜還這麼有事理,當是爹歸天了你才這麼橫的是吧。”
“不入股如何分紅啊大伯,這大哥二哥可都是在我的店裡入股的,不然拿來的分紅,五百兩給您一成的股分,您是入不入呢?”寶兒笑眯眯將桌子上的盒子又拿到了徐庚寅懷裡,“如果大伯感興趣的話,全部店盤給您都能夠,都是一家人,那您就給了五千兩,我都不算您野生裝修呢。”
“五千兩,老三你聽聽你兒媳說的,太荒誕了真是。”徐萬山差點冇故意肌堵塞疇昔,五千兩,覺得是五千個銅錢麼。
寶兒說的就是正理一套,可聽在徐老爺耳中卻風趣的很,揣摩下來,竟然也感覺有幾分事理,昂首看了一眼徐萬山,“大哥,這鋪子就是寶兒的嫁奩,如果她應了,你們要分紅也不是不成以。”
“我的好三弟,就那飯店的鋪子都說是媳婦的嫁奩,莫不是縣城的鋪子都是你媳婦的嫁奩了不成,都是我們看不得的!”徐萬山捂著胸口像是被氣急了要暈疇昔似的,寶兒隨後走到聽到那話,就感覺非常的不成思議。
“那也算是她的嫁奩,是她的嫁奩,我們就動不得,我們徐家冇有落魄到看上兒媳的嫁奩境地,大哥你說是不是?”徐庚寅再也冇有說下去的意義,就不能來點新奇的東西,每次過來不是要這個就是要阿誰,的確就是比破廟裡要飯的還不如了。
作者有話要說:唔,本想寫暈倒是有包子了,但是感覺略微快了點,因而就變成如許了,固然卡的短長,好歹是卡出內容來了,很快有風波要來了~</P></DIV>
“喊小香出去罷,我想洗個澡,身上黏糊地難受。”寶兒感覺不舒暢,讓小香打了熱水出去,洗了個澡以後才感覺溫馨了一些,因了葵水的原因,寶兒連廟裡都冇去,吃晚餐的時候還被徐夫人教誨了一通,她和徐老爺當時見這陣仗,都覺得寶兒是小產了,喊來了大夫才曉得,竟然隻是葵水。
“大伯,我這一點都不開打趣,你想啊,這鋪子盤給你我此後的錢就冇得賺了啊,那往少了說,我還能活個四五十年吧,如果這鋪子盤給你了,你好歹得把那四五十年賺的錢補給我才行,不然我可虧大了呢。”寶兒說的一臉誠心,要分紅能夠,要鋪子更加罷了,出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