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了,是前次說的那家麼。”寶兒在石磨上撒點水看著那有些鏽跡斑斑的鐮刀被磨的噌亮,“前次桃花姐的聘禮就二十兩,此次爺爺奶奶舀出多少訂婚的禮金啊。”
李氏掃了陳氏一眼,敏捷的舀起簍子裡的菜放到盆子裡掰開洗著,弄的水聲尤其的大:“二嫂,你有胡想這個不如從速洗完這些,洗了半天了早晨還要不要吃菜。”
陳氏瞄見了寶兒舀著菜刀籌辦切米糕,對前來的李氏不滿地說:“你咋讓她切,切壞瞭如何辦。”
隔壁二牛哥娶媳婦的時候簡樸多了,請了媒婆去了女方家裡說了下親,然後再是送八字去合,合完了就是送彩禮送日子,接著就是結婚的日子,想來在宿世的時候當代人結婚就簡樸多了,有些乾脆裸婚,婚禮也省了戒指也省了屋子裡省了,十塊錢去領個結婚證還剩下一塊錢一人一根棒棒糖全當作慶賀了。</P></DIV>
“二嬸這是找甚麼?”寶兒將菜刀不輕不重的放在了板子上,和李氏一同拎著菜簍子過來的陳氏冇由來的抖了一下,上回祿德那一刀確切是嚇到了她,嘴上還是不饒人的罵著,“一邊去,礙手礙腳的。”
孫氏還在籌辦到時候交割約定時的彩禮,外屋子這邊一屋子的孩子,大的都還在地裡,小的幾個坐在一起也不曉得乾甚麼,寶兒看到祿柏背後揹著喜菊,一麵看著幾個哥哥在玩,一麵還轉頭照看阿誰舀著一小塊豆糕的娃娃,上前幫他解開了帶子,“祿柏哥,我來照看吧,你去玩。”
傍晚時分炊裡就來了客人了,四叔訂婚的那家人在縣城有兩家鋪子,但是一向生的都是女兒,前後生了三個閨女以後,鄭掌櫃乾脆讓女兒嫁個有學問的相公,此次訂婚的就是鄭掌櫃的二女兒,傳聞也是很會做買賣的女人家,對孫氏來講,最首要的是她家有錢,今後能夠幫襯的了本身寶貝兒子。
“四叔要訂婚了,過兩天我們也得去幫手。”飯後祿德幫著寶兒將院子裡曬的東西收到屋簷下,又把雞喂好,坐在院子裡磨著鐮刀為收糜子做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