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亦是換了一身新的棗紅連襟暗花裙,發間插著一支蘇銀簪子。她見了王娡,便微微一笑:“娡兒起床了?涵兒已叮嚀人去備上馬車了。”
王娡隻感覺如芒刺在背,聲音都乾澀了:“既然母親對峙,我便走這一趟吧。”。
“既然娡兒情願,便是最好不過的了。明日裡便起家,晚了怕是趕不上了。”王夫人起家,牽過姁兒,對著永涵略拜了拜:“時候不早了,我便與姁兒先去安息了。”
永涵微微一笑:“不打緊的。馬車已經備好了,娡兒去吧,路上擔憂凍壞了身子。”王娡縱有萬般不捨,卻也耐不得母親聲聲催促,隻得去了。
王娡仍覺著不當,還要再辯,何如喬姑姑已吃緊走過來催促,少不得嚥了想說的話,攜著姁兒的手走到行列裡去。